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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寧煦如今將他的師兄弟一個個殺死，他也只能眼睜睜看著。

    眼睜睜，看著。

    楚末離緩緩轉頭，看向沾滿了鮮血與塵埃的少女。

    長長的睫毛低垂著，慘白的臉上看不到一絲血色。

    羸弱的身軀一動不動，就仿佛已經沒有了任何生機一般。

    “小師妹……你真的已經一敗涂地了嗎？”

    “眼睜睜看著擁有的東西一點點失去，我不想再經歷一遍，相信你也一定不想吧？”

    ……

    “君慕顏！君慕顏！快給我睜開眼來！聽到沒有！”

    “你個白癡怎么那么笨？明明擁有那么大的潛能，卻連一個封印了大部分修為的傻逼都打不過！”

    好吵！七小煌，你怎么每次都那么吵！

    慕顏的睫毛微微顫動著，想要讓七煌閉嘴。

    可她感覺，自己的眼皮是那樣沉重，身體卻越來越冷，越來越不受控制。

    慢慢的，她的靈魂飄出身體。

    看到沖向寧煦的落雨和云若寒，看到她的師兄弟在寧煦手中毫無還手之力。

    看到了已經變味灰燼的石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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