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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有些響動，但很微小，阿爾托莉雅只以為是石頭人發出的，黑山老妖卻已經看清了一切。

    “你們先在這里看好同伴，等會醒了就走。”黑山老妖對三人說道，獨自走向后面。

    繞了兩個轉角，黑山老妖對著面前說：“想好了嗎？走，還是不走。”

    “我……走。”聶小倩有些怯弱地說著。

    “走吧，我也不攔你們，只是那個人長什么樣子，我倒是想看看帶走你的是什么樣的人。”黑山老妖說著，顯然他還是有些不滿。

    “不是他帶我走，我……重新輪回就是了……”聶小倩底氣還不是很足，畢竟她也知道黑山老妖好像理解錯了。

    “輪回？不是跟他走啊。那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樣的人能讓你感到沒臉見還自尋死。”黑山老妖換了一種說法，讓聶小倩很無奈。

    “他只是一介書生，你還是不要找他喝酒，他不會喝。”聶小倩說著，“你也知道，喝酒對人類來說有時會麻—痹大腦，對他這種書生來說，清醒的大腦是每時每刻都需要的。”

    “恩，說的也有道理，但是見面還是有必要的，但這已經實現了。”黑山老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你見過他了？”

    “就在后面啊。你沒發現嗎？實力退步了……”黑山老妖說著。聶小倩詫異地回頭，看見了一個不敢見但又想見的面孔。

    寧采臣，他什么時候過來的！不是在忘川那里嗎！聶小倩十分震驚，也十分恐慌。“你……已經知道了。那我走就好了。”說著，聶小倩憑空穿過寧采臣的身子向外走去。

    寧采臣一個人呆站在那里，他完全錯了，什么政府，什么實驗，什么計劃，什么沒有妖怪……他自己根本什么也不知道。

    妖怪……眼前不就是嗎？長的跟樹木一樣的身子，這絕對不可能是裝出來的。不解，她到底是什么人？輪回，不是虛幻的嗎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剛剛直接穿過我，這應該不是魔法吧，魔法還沒有開發到這種程度。

    到底還有多少他不知道的東西，寧采臣自己也不知道。

    “傻小子，他為了你放棄自己，還不快去追，別到時候后悔了。”樹精長老已經看穿了寧采臣的心思，姜還是老的辣，“別管那么多，你只知道她的名字是聶小倩！”

    “對，聶小倩！”寧采臣轉身對聶小倩喊到，“你只是聶小倩，待在我身邊就行了，我還沒有送你回家呢！”

    聶小倩站住了，寧采臣從身后抱住了聶小倩，是實體，很有觸感，完全不是虛幻的，完全不會穿透自己的身體。

    “黑……”陳玉峰從一個拐角處過來，叫著黑山老妖。然后看見了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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