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邪麟和冥鳳相視一眼,無聲無息的離開,跟了上去。 “岳不群……”林逸之眼中冰冷的殺機(jī)一閃而逝,亦閃身離去。 從始至終,林逸之三人都在場,靜靜的看著這一幕幕的發(fā)生。因心中還有更多的考量,林逸之并未出手相救。 在林逸之的心中,已有所猜測,這爭奪《辟邪劍法》的兩個有心人,前一人應(yīng)該是左冷禪,后一人則是岳不群。也正是這一猜測,林逸之才沒有出手阻攔,任由岳不群奪走《辟邪劍法》。在他的計劃中,只有修煉了《辟邪劍法》的岳不群,才能徹底爆發(fā)他的野心,進(jìn)一步走向極端,也才更有利用價值。 不過,林逸之還是沒有算到,岳不群竟會如此狠辣,即便有他這個大靠山在,竟然還敢對林平之痛下殺手。 寂靜的黑夜之中,林逸之一路悄無聲息的跟著后一個黑衣人,返回華山派下榻的客棧。至此,這個黑衣人的身份,確認(rèn)無疑。 林逸之從始至終都沒有驚動任何人,返回錦衣衛(wèi)在此地的落腳點,靜等邪麟和冥鳳的歸來。 不多時,二人返回,也再度證實了林逸之的猜測,這前一個黑衣人正是左冷禪。 冥鳳輕聲詢問:“大哥,岳不群也就算了,你是怎么猜到另一人是左冷禪呢?嵩山離此地并不算近啊。” 林逸之不屑冷笑道:“左冷禪一早就看出了岳不群的本質(zhì),將他當(dāng)成五岳劍派中最大的競爭對手,而岳不群逗留福州城遲遲不歸,左冷禪又如何坐的住?況且,以左冷禪的貪婪,又豈會不窺探《辟邪劍法》?” 邪麟冷聲道:“窺探《辟邪劍法》,找死!” 冥鳳則道:“我看最該死的是那個岳不群,明知道平之是大哥僅余的親人,還敢痛下殺手。” 林逸之淡淡的說道:“眼下,還不是咱們動手的時機(jī),且讓他們再逍遙一段日子吧……”似是在回應(yīng)二人,但更像是寬慰自己,免得忍不住將二人盡誅掌下。 第二日傍晚,林平之方才悠悠轉(zhuǎn)醒,身子自是虛弱之極,也受到了師父、師娘、岳靈珊和眾師兄們的由衷關(guān)懷和安慰。在眾人散去之時,更是敏銳的發(fā)現(xiàn)到了,岳不群鞋底的那張佛經(jīng)碎頁,與昨夜害他之人一模一樣。這個驚人的發(fā)現(xiàn),嚇得林平之幾乎魂飛天外。 林平之到底還是年輕,做不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之后的幾天,林平之深恨岳不群的同時,更是過得惶惶不可終日,難免被岳不群懷疑。 為求自保,林平之不得不當(dāng)著眾人的面,冤枉令狐沖奪了他林家的《辟邪劍法》,以求打消岳不群的懷疑。如此作為,雖說讓岳不群的懷疑稍稍減少,但也使得包括寧中則在內(nèi)的一眾華人門人,對于他的態(tài)度冷淡了不少。 說到底,華山眾人對于令狐沖的感情和信任,要比對林平之,來得深的多。林平之唯一能打動眾人的,恐怕也只有他不僅身受重傷,家傳絕學(xué)又被人奪走,這個可悲的事實了吧。 讓林平之欣慰的事,不論華山眾人表現(xiàn)如何,岳靈珊卻是對他始終如一,即便再怎么不愿相信令狐沖會作出此等事來都好,最終還是選擇信任他。這也使得令狐沖更為傷感,言語越來越少,終日醉生夢死。 《辟邪劍法》已然到手,岳不群再無留在福州城的理由,更迫不及待的返回華山研習(xí),是以在林平之的傷勢剛剛好一些后,就帶領(lǐng)眾人返回華山。 而在這短短半月之間,還發(fā)生了一件事情,讓岳不群大為惱火,那就是二弟子勞德諾的背叛。也不能完全稱之為背叛,畢竟勞德諾從始至終,都是左冷禪的弟子,是他安排進(jìn)華山的臥底。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