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說完,陳新宇拖起他的拉桿箱就走,步子快得似乎他早點到火車站,火車就會早點開一樣。 陳新宇剛走沒多久,費娜麗提著一袋小蛋糕進來,看到沃琳在,費娜麗欣喜:“沃琳姐,你上班了,身體好了沒有?” 不等沃琳回答,費娜麗就抱怨:“你這次生病可嚇死我了,我去看你的時候,醫生都不讓進病房,說是查不出你發燒原因,不知有沒有傳染性,還是小心點好。 “聽說你退燒了,我再次去看你,你已經出院了,也不在宿舍,我打聽到你是住在張醫生家里,我和張醫生不熟,也不好去打擾人家。” 說到這里,費娜麗又擔心地問沃琳:“沃琳姐,你到底好徹底沒有,都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你病得這么兇險,怎么這么快就上班了?” 沃琳好笑:“你這張嘴呀,嘚啵嘚啵一大堆,跟個機關槍一樣,出門的時候記得帶標點符號沒?” 一場大病也讓她想開了很多,其實很多事都不必計較,這樣的話,人會過得很輕松。 就比如,費娜麗雖然有些小心眼,可又沒有在實質上把她怎么著,而且費娜麗一直在找機會修補和她之間的關系,費娜麗本身心眼也不壞。 何況費娜麗現在已不在放療樓上班,因子虛烏有的利益關系和她起沖突的機會已經微乎其微,她又何必再去斤斤計較過去的事呢。 不是她沒原則,是恨一個人很累,她沒必要刻意逢迎某個人,也沒必要刻意回避某些人,順其自然才過得輕松。 “你還有心思開玩笑,我這不是擔心你嗎?”費娜麗著急,“你先別顧著笑話我,你身體到底好徹底沒有?” “我又不是自虐狂,身體沒好我怎么會來上班,”沃琳瞄向費娜麗手里的袋子,玩笑,“你該不會是給我們送早點來的吧?” “哦,”費娜麗這才想起她來干嘛了,“我昨晚碰到陳師兄了,陳師兄說今天早上咱們驗過機器后他就回去,我一大早特意去買了剛做的新鮮蛋糕給陳師兄路上吃。” 費娜麗環顧周圍,又從監控器往機房里看了一眼,疑問:“陳師兄還沒來嗎?” 沃琳道:“你早來幾分鐘就能碰到陳師兄,他剛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