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蔣宇峰看著狼狽不堪的景淮面無表情。 半響他才說道:“廖鑫打你?你一米八,他一米七。他人打你,他人身上都是傷,你身上就一點泥巴,虧你想得出來!” “他是小傷,小傷。”景淮趕緊補充道。 蔣宇峰聲音高了一分說道:“小傷也是傷!” 蔣宇峰責(zé)備道:“別人吃飽了沒事做找你干架,然后自己帶一身傷?” 景淮嬉笑道:“瞞不過的你眼睛。” “說吧,怎么回事?”蔣宇峰說道:“你的那個什么天小天,不止一個人反應(yīng)了,還有現(xiàn)場的那些酒瓶子。” 景淮知道,蔣宇峰既然把自己單獨叫到辦公室,就是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事也不能夠瞞著他。 于是景淮將生協(xié)和天下天前因后果都說了一遍。 蔣宇峰聽了后有些哭笑不得,他說道:“我說景淮,你是怎么這么不務(wù)正業(yè)啊!你知不知道你是以什么身份被招進學(xué)校的?卓越工程師啊!學(xué)院的重點培養(yǎng)對象,好好的書不念,跑去包裝賣酒?你就缺那么幾個錢?我看你不是缺錢,是缺心眼!” 景淮給蔣宇峰的茶杯滿了滿水,嘿嘿笑了兩聲,說道:“蔣院長,也不全是這個原因,其實我是對酒的發(fā)酵比較感興趣。你說同樣都是糧食釀造的酒,為什么有些酒是瓊漿玉液,有些酒就像馬尿似的。有些酒能夠賣四五百一瓶,有些酒十多二十塊一斤呢?” 景淮很自覺的搬了一條凳子坐在蔣宇峰對面說道:“說白了就是工藝的不同,其實在工藝不同的內(nèi)部,是不同菌落在不同階段的不同作用,酒的香味只要來自于脂、酸、醛等物質(zhì),和芽孢桿菌等菌落密切相關(guān)……” 景淮說了一大堆釀酒的專業(yè)知識,最后說道:“我之所以加入生協(xié),之所以做天小天,就是想了解這些菌落的內(nèi)部作用,我也希望帶著咱們生協(xié)的同學(xué)們一起做研究。” 任何事情有了高大尚的理由,都變得合理起來。 例如你騙錢,大家會覺得你就是個騙子! 但是你說你騙的錢是用戶資助那些貧困兒童和老弱殘疾,即便你的行為不對,但是會讓人多了一些惻隱之心。 人性如此。 前一世,景淮的不少熟人這招玩兒得更熟。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