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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拉跟著大家湊熱鬧數數，越數越覺得不對。

    “好像是我們這排啊。”布朗特的好像兩字說得很輕，不用心聽不到。公布完悲慘狀況，開始在心里默數橫排第七個了。

    艾拉和他一起把目光鎖定到呂安如身上，對方輸入名字的手速放緩了，眼睛倒是死撐的如同銅鈴大。

    “那位女生，看你如此專注的忙，不禁讓老師想起自己年輕時，為了夢想爭分奪秒的樣子。你肯定是有備而來，請站起來回答問題吧。”

    杜鑫本打算挑個最像學霸的人緩解下氣氛，不至于讓學生剛開始就厭倦自己的課。

    但天算不如人算啊。

    艾拉拍拍呂安如，提醒道：“老師喊你呢！”

    呂安如一個機靈抖抖，帶著神游被打斷的慍怒抽走被拍手臂。猛然發現大家都在看她，詫異地望向艾拉，艾拉遮臉重復遍之前的提醒。

    呂安如捏捏眼角，忍著火站起。

    見她沒有太大抵觸心理，杜鑫安心大半，挑個不算簡單的問題問出：“《蜀相》是杜甫在哪年所寫，請背出其中最出名的句子。”

    屬相？還生肖呢！呂安如睨眼孟夢，本來緊張的孟夢讓她斜眼一掃，去抓筆的手慌張碰到腿上本子，本子‘嘩啦’掉地，孟夢慌亂去撿，頭又碰到桌角，叫苦連連。

    前后排知道事情原委的人們齊齊破功，狂笑不止。

    杜鑫立講臺上癡癡等，呂安如站座位前傻傻愣。

    “大家安靜點，不然聽不到回答了。”

    有好戲看，人們自覺閉上大笑的嘴。呂安如死死盯著孟夢趴在地上寫的字，從她位置看，角度卡得很刁鉆，光線剛好被桌子擋住，怎么都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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