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目錄 第一章 喜事一樁-《紈绔世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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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弦歌莫離齊齊應了一聲。
    云淺月推開容景的手,皺眉問,我的貼身隱衛怎么聽你的話了
    難道你想放人進來打擾你我睡覺容景不答反問,反正你也不喜歡我,我看你也不順眼,我如今留在這里無非是以防你睡姿不雅碰到手臂的傷口,你大可以放心,我們如今不過是共用一張床而已。我沒有胃口會想對你做什么的。也不會傳出去對你的名聲不好的。
    這一番話將云淺月堵了個嚴實。她想想也對,以前在野戰營的時候大冬天沒有取暖設備,一大堆人擠在一起取暖,哪里還分什么男女,只要暖和就成。她對男女之間的芥蒂沒有那么深,想著估計趕也趕不走這個家伙,索性閉了嘴。
    容景見云淺月不說話,算是默認了,他嘴角勾了勾,綻出一抹笑意。
    云淺月睡意來得快也睡得快,不出片刻睡了去。并沒有發現從她躺下其實一直保持著躺在容景懷里,枕著他的胳膊的姿勢。容景的手并沒有按著她那只受傷的手臂,而是攬著她的腰。
    容景聽到云淺月均勻的呼吸聲,偏頭看著她,眼睛一眨不眨,深深凝視。許久,他也閉上了眼睛,玉顏不再是一如既往的清淡無色,而是溫暖如春。
    房間內彌散著淡淡寧謐和暖的氣息,二人均勻的呼吸聲輕輕淺淺纏繞于一處。
    外面趙媽媽彩蓮聽雪聽雨等人都不敢發出半點聲音,人人心里雖然都覺得景世子和她家小姐這樣青天白日同床共枕不合禮數,但無人敢發出異議。她們敏感地覺得小姐待景世子是不同于別人的特殊存在,雖然面上冷言冷語冷嘲熱諷極盡厭棄之能事,但她們總覺得不是表面所見這般,到底是哪般她們說不出來,只能小心翼翼守口如瓶絕口不對外提景世子在小姐房間留宿的半句話語。畢竟這可是大事
    二人睡下不久,云王府的那些旁支紛紛前來探望,彩蓮以小姐臥床休息為由擋在了門外。眾人都比較識趣,放下禮品離開了。
    這一日,再有人來探望云淺月,都被彩蓮打發了回去。彩蓮打發不了的,比如夜天煜和云王爺二人,莫離出面自然擋在了門外。
    夜天煜每一次都見不到云淺月,已經做好了準備,走走過場而已,也不糾纏,見怪不怪地離開。云王爺知道莫離聽從云淺月一人指示,也沒強行進去,對彩蓮詢問了兩句云淺月的傷勢,知道無大礙,也就放心地離開了淺月閣。
    午時,云老王爺進了淺月閣,彩蓮戰戰兢兢地將老王爺擋在了門外。云老王爺哪里會理會彩蓮徑自向里面走來,彩蓮不敢再攔,只能跟在老王爺身后。老王爺剛走到院中,莫離聞聲而出,將老王爺攔在了門外。
    老王爺對莫離挑眉,臭丫頭不就是傷到了胳膊嗎不見外人也就罷了,連我老頭子她爺爺也不見了這是在弄什么幺蛾子
    莫離垂著頭不敢抬起,斟酌著低聲對老王爺道:景世子也在小姐房間休息
    云老王爺一愣,看向云淺月的房間,見那間房間簾幕緊閉,門窗緊閉。他皺了皺眉,湊近莫離,壓低聲音問,你說景世子也在臭丫頭房間休息臭丫頭沒給他安排房間嗎
    回老王爺,景世子怕小姐睡姿不雅傷到胳膊,所以莫離同樣壓低聲音。
    原來是這樣哈哈果然是景世子。那我老頭子就放心了。有他在,臭丫頭的傷才好的快。我老頭子事情多的很,哪里能天天來盯著這個臭丫頭養傷。一會兒她們醒來你就告訴景世子,就說我老頭子說了,要他放心住下。務必要將臭丫頭的胳膊傷勢養好。云老王爺大笑了一聲,滿意地道。
    是莫離應聲。
    你這個小丫頭好好侍候你主子。既然你是這淺月閣的大丫頭,就將這里的人都管好了,多干活,少嘴碎,若是傳出去半句,我老頭子拿你試問。云老王爺又看向彩蓮,板下臉道。
    是奴婢一定管好淺月閣彩蓮本來以為老王爺會覺得景世子和小姐不顧禮數一怒之下沖進去,沒想到老王爺不但不惱,反而還很高興的樣子。她隱隱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垂著頭,連忙保證。就算老王爺不交代,這點兒事她還是懂的。
    嗯那就好云老王爺也不進去了,邁著四方步出了淺月閣。
    莫離退了下去。彩蓮連忙召集淺月閣的人聚在一處連敲帶打一番。
    眾人這些日子因為云淺月的轉變外加拿了掌家之權,淺月閣的日子比以往好過了不止十倍,再加上初來那日云淺月就將心術不正的人清理了出去,如今留下的人都是心術清正之人,人人都覺得小姐好,對她忠心不二,其實不用彩蓮警告,就會守口如瓶,所以,容景在云淺月房間休息之事,除了南凌睿知曉,外面是半絲風絲也不聞。
    接下來淺月閣再無人前來打擾,容景和云淺月安然熟睡,淺月閣靜寂無聲。
    云淺月和容景這一睡不止睡了一日,還睡了整整一夜。
    云淺月醒來,睜開眼睛,只見天色灰蒙蒙的,窗外有噼里啪啦的雨聲落下,她伸手揉揉惺忪的睡眼,有些迷糊地看著窗外,記得她睡的時候是艷陽高照,不明白這雨怎么說下就下了。
    睡迷糊了容景看著云淺月迷糊的模樣,輕笑了一聲,清潤的聲音微啞。
    云淺月順著聲音轉頭,見容景手中拿著一本書,正好笑地看著她,那書已經看了一半,顯然醒來許久。她問道:什么時辰了何時下雨了
    這雨是昨日半夜下的。如今已經快午時了,你可真能睡。容景笑道。
    怪不得呢原來我睡了一天一宿。云淺月懶洋洋地收回視線又閉上眼睛,按理說她睡了這么久應該無比舒服才對,可是她此時只覺得渾身酸軟,提不起力氣,皺了皺眉,問道:你是不是又沒給我被子蓋,將我凍感冒了否則我怎么睡得這么難受。
    是你將被子都奪了去,我沒被你凍感冒就不錯了。還倒打一耙。容景放下書,伸手放在云淺月額頭上,不燙啊,你很難受嗎
    反正不舒服。云淺月哼了一聲,忽然想起什么,瞇著眼睛危險地看著容景,你沒有對我做什么吧
    容景手一僵,看著云淺月睜大的眼睛,眼里閃著危險的氣息,仿佛只要他點頭說他對她做了什么,她就會立即殺了他,他無奈一嘆,又氣又笑地道:我能對你做什么你的睡相實在難看,就算我做做些什么,也提不起興趣。
    云淺月懷疑地看著容景。
    容景不再理她,又拿起書本,扔出一句話,大概你睡得太多了
    也許是云淺月覺得就算她睡得死豬一般,這個混蛋要對她做什么她也不可能不知道,遂又懶洋洋地閉上眼睛,提不起半絲精神,想著大約真是睡多了。
    你不餓嗎還不起床容景見云淺月沒有起床的意思,偏頭問道。
    不餓云淺月躺著不動。
    起吧你的傷口需要換藥的。容景道。
    云淺月睜開眼睛,看向她的胳膊,只見與睡前包扎的似乎不同,她挑眉看向容景,容景給出解釋,昨日晚上我給你換過一回藥,你睡得實在太死了。從頭到尾都沒醒來。
    你還算盡職盡責。云淺月放下手臂,她能感覺出傷口已經在愈合,想著他的醫術和藥粉的確好得沒話說,這樣的傷在現在怎么也要七八日才能愈合,沒想到這才短短兩日夜就已經愈合了。
    為了以后我自然要盡職盡責的。容景頗有些意味地看了云淺月一眼道。
    是啊,否則胳膊落了疤痕,我未來的夫君如何能賞心悅目,若是你不給我弄好,我會記恨你一輩子的。云淺月哼了一聲,覺得不能再躺下去了,再躺下去就癱了,她鼓起氣,騰地坐起身。
    被你記一輩子似乎也不錯。容景似乎笑了一下。
    別廢話了,趕緊躲開,我要下床。云淺月踹了容景一腳,沒多大力氣。
    容景看不下去書了,只能放下書本,起身坐了起來,伸手掀開被子就要起身下床,剛掀開被子一角,目光怔在一處,止了動作。
    快點兒,磨蹭什么云淺月不耐煩地催促容景。
    容景坐著不動,整個人無比僵硬,如詩似畫的容顏不停地變幻,臉色十分怪異。
    怎么了云淺月發現容景不對,皺眉看著他,被子里有花嗎
    容景抬頭看著云淺月,見她一副莫名的神色,他忽然瞥開臉,并未言語。
    我看看,到底是被子里長了什么樣的鮮花讓你這副鬼樣子云淺月伸手扯開被子,目光觸及處剎那令她整個人僵住,一張小臉頃刻間變幻了無數種顏色,須臾,無數種顏色褪去,紅潮爬上小臉,整個人如同火燒,連耳根子都燒著了一般,她猛地又拉上被子,又羞又怒地道:你你個混蛋,你趕緊給我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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