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因此在朱皓聽完蕭近高的話后,便黑著臉,冷哼一聲道:“蕭大人,你這話有些危言聳聽了吧?本王搜查一個程府,就會讓浙江士紳恐慌,那你們這些浙江士紳的心理,也太過于脆弱了,再說這些士紳,他們的根就在浙江,又豈能說搬走就搬走呢?等本王搜出程三金,查明真相后,再出榜安民,這些人即便開始有些恐慌,也不會釀成什么大患的!蕭大人你多慮了!” 蕭近高聞言,再次開口道:“王爺……” 蕭近高顯然是還想再說什么,可惜話還沒有出口,便被朱皓無情的,當即打斷了,朱皓直接搶話開口說道:“蕭大人,你不要再說了,如果你阻攔本王,本王就該懷疑,這個程三金是不是你授意藏起來的!這浙江科考案,是不是和你有什么聯系,再或者說這科考案的幕后之人就是你!” 朱皓的這一番話說出來,讓蕭近高啞口無言,不敢再說什么,因為朱皓扣的這頂帽子,實在是太大了,如果真的被扣實了,別說一省的布政使了,就是中樞的一品大員都扛不住。 因為在明朝,涉及到科考舞弊的案子,那可都不是小事,那真的是會,動不動就伏尸上百,流血數里,一點不比造反案牽連的少,而且這主謀之人,絕對是有死無生的下場,這樣的后果,蕭近高自然是承受不起的,為了不讓朱皓將這頂帽子扣在他頭上,蕭近高很明智的選擇了閉嘴。 朱皓看著蕭近高不說話了,就準備靜等馮公成帶著錦衣衛過來,但是讓朱皓沒有想到的是,這個蕭近高剛剛消停了,日前剛剛在杭州府大牢和朱皓起過沖突的,浙江按察司的按察使高遠站起來道:“王爺,恕下官直言,您這個做法,確實有些不妥!” 朱皓聽見高遠的話,不禁心中暗道:“tnnd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還特么一個一個出來送,有種你們一起來,老子給你們這幫混蛋一鍋燴了!” 朱皓被這接二連三的阻攔,心中實在有些惱火,當即便沒好氣的,黑著臉說道:“怎么的,高按察使對本王有何見教啊?不妨直說,本王讓錦衣衛搜查程府,有何不可?” 高遠聽出了朱皓話中的不滿情緒,不過身為老于官場的老油條,高遠混不在意朱皓的不滿,而是淡淡的開口說道:“信王殿下,你雖然貴為王爺,但是你并沒有干涉地方司法的權力,你雖是欽差,但圣上并沒有授你督撫地方的職能,這浙江一省的刑名、訴訟,都歸我提刑按察司管理,殿下要在浙江地面上拿人搜府,起碼要通過我們提刑按察司才可以,怎么可以直接讓錦衣衛去搜查呢?您這是讓特權組織破壞地方司法,這是在破壞朝廷的制度,會傷及國本啊!王爺的做法,下官不敢茍同!” 高遠的這個說法,算的上是老生常談了,當初朱皓要讓錦衣衛,抓那兩個阻攔他的衙役的時候,蕭近高就說了這樣的一番話,說朱皓沒有督撫地方的權力,不能越權行事,此刻朱皓聽高遠也這么說,心中就暗道:“tnnd,早知道這樣,老子當初就讓大哥給老子一個督撫地方的權力,省著你們這幫狗娘養的在這里和老子廢話!” 朱皓心中罵歸罵,也知道這件事他出京之前,還真的就沒有想過會有這么復雜,自然就不會想到要督撫地方的權力,況且內閣那幫老古板,也不會因為他下去查一個科考案,就給他督撫地方的權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