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皓聽著自己的皇帝大哥這么說,便生怕自己大哥知道自己目的后反悔,連忙躬身道:“臣弟謝陛下!” 朱由校并不知道朱皓有怎樣的打算,但是朱皓的舉動確實讓朱由校比較重視,因此朱皓的話說完之后,朱由校便開口問道:“朕看皇弟的樣子,知道皇弟說的這件事情一定是真的,皇弟,你告訴朕,這個惡毒之人到底是誰?朕要將她千刀萬剮了!” 朱皓聽著朱由校的話,心中大喜暗道:“大哥話可都是你說的,一會你可別反悔!”朱皓這樣想著,便伸手一指身旁的客氏,然后開口道:“回稟陛下,就是這個毒婦,讓人封鎖母妃的宮門,不許母妃進(jìn)食,如果不是我及時回來營救,恐怕此刻母妃已經(jīng)被活活餓死了!還請陛下嚴(yán)懲兇手!” 朱皓的話說完之后,剛剛還和朱皓站得很近的朱由校,匆匆后退了幾步,然后滿面驚容,開口說道:“皇弟,你,你說什么?怎,怎么可能是奶娘呢?” 朱皓絲毫不理會自己皇帝大哥的震驚,繼續(xù)開口說道:“這件事情,臣弟已經(jīng)查清了,確實就是這個毒婦所為,還請陛下嚴(yán)懲兇手,還母妃一個公道!” 客氏聽著朱皓的話,慌忙跪在地上,口中喊著冤枉,朱由校見狀不理會朱皓的憤怒,上前扶起客氏道:“奶娘,朕相信你不是這樣惡毒的人,你先起來,朕會為你做主的!” 朱皓見到自己皇帝大哥這個樣子,心中十分不滿,心中暗暗腹誹道:“明史記載,自己這個糊涂蛋大哥疑似與客氏有染,現(xiàn)在看來這個事情并非是空穴來風(fēng)啊!這個毒婦活脫脫就是一個成化年間的萬貴妃啊!老子就不明白了,TNND就這么個殘花敗柳,自己這個糊涂蛋大哥特么也經(jīng)受不了誘惑?真TNND是沒見過世面!” 朱皓雖然此刻對自己這個大哥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但朱皓心中也明白,如果史料記載屬實,那么今日恐怕真的就動不了這個客氏了! 朱皓心中想著這些,不禁再次暗暗想著:“看來自己得讓韋小寶,給自己這個糊涂的皇帝大哥物色一下后宮了,讓他早日脫離客氏的魔爪,不然這以后對自己可是大大的不妙,畢竟自古至今,這男人見色忘義的太常見了,到時候這個客氏給自己這個糊涂蛋大哥吹吹什么枕邊風(fēng),自己到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雖然按照歷史記載自己以后會當(dāng)皇帝,但鬼知道現(xiàn)在因為自己的存在,已經(jīng)有所偏差的歷史進(jìn)程,會不會按照原有的進(jìn)程前進(jìn)。” 就在朱皓腦海之中紛亂著,這些天馬行空的想法的時候,朱由校再次開口說道:“皇弟,你說奶娘迫害了劉太妃,你可有什么證據(jù)嗎?” 朱皓聽著自己大哥的話,明白自己大哥這是想辦法要保這個客氏了,別說自己現(xiàn)在沒有證據(jù),就是真得有證據(jù),恐怕自己這個皇帝大哥,現(xiàn)在也不會人,對此朱皓心中暗道:“這十五六的小伙子還是太沖動,在女色面前抵擋不住,自己今天看來是真得要無功而返了!” 朱皓雖然心中這樣想著,但是還是開口說道:“陛下,臣弟說的話就是證據(jù),難道你不相信臣弟說的話嗎?” 朱由校聽著朱皓的話,微微蹙眉道:“皇弟,你說的這個事情,事關(guān)重大,如果沒有真憑實據(jù),你讓朕如何相信你的話?” 朱皓聽著朱由校的話,心中憤懣不已,便有些激動地說道:“請問陛下,如果臣弟找到證據(jù),證明這個女人迫害了母妃,你是不是會嚴(yán)懲她?那么請陛下允許,臣弟入后宮查案!三日內(nèi)必定給皇兄一個結(jié)果!” 朱皓的話說完之后,朱由校臉色變了數(shù)遍,然后深吸一口氣說道:“皇弟,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信王了,你去后宮查案不方便!這樣吧,朕讓魏忠賢查辦此事,三日后給皇弟你個答復(fù)如何?” 朱皓聽著自己皇帝大哥的話,心中明白自己的皇帝大哥是存心包庇客氏了,別說自己這個皇帝大哥知不知道,魏忠賢與這個客氏勾勾搭搭,就算是不知道,剛剛客氏為魏忠賢說話,此刻再去讓魏忠賢去查客氏,鬼才相信魏忠賢會真的去查客氏呢! 朱皓想著這些,微微嘆息一聲,強(qiáng)行將心中的怒火壓制下來,然后開口說道:“陛下既然已有決斷,那么臣弟便不多言,臣弟告退!”說著朱皓便轉(zhuǎn)身向外走去。 朱皓知道他現(xiàn)在給自己皇帝大哥撂臉子,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情,但是他實在是沒有心情再在這個乾清宮中待下去,因為他看見自己大哥心疼魏忠賢和客氏的模樣,他就有一種掐死自己皇帝大哥的沖動。 朱皓轉(zhuǎn)身離開乾清宮后,朱由校臉色非常不好看,魏忠賢以為找到機(jī)會了,便連忙開口進(jìn)讒言道:“陛下,你就是太寵著信王了,您看看剛才信王對您那是什么態(tài)度,真是太沒有規(guī)矩了,完全沒有將陛下放在眼中啊!陛下您可不能再由著信王胡來!” 朱由校聽著魏忠賢的話,看了魏忠賢一眼,然后到:“哦?你說信王胡來?不將朕放在眼中?” 魏忠賢以為自己挑撥成功了呢,連忙點頭說道:“是啊!您看剛才信王對您……” 朱由校沒等魏忠賢的話說完,便冷哼一聲道:“你給朕閉嘴!你是個什么東西?朕問你,朕與信王之間的事情,關(guān)你個奴才什么事?你敢當(dāng)著朕的面,挑撥朕與信王的兄弟之情,朕看你是好日子過夠了!” 朱由校說著不解氣,拿起桌案上的一個瓷碗,就想魏忠賢砸去,魏忠賢嚇得不敢躲避,被砸了個正著,當(dāng)即額頭便被砸出一個口子,鮮血汩汩地流了出來。 朱由校看著魏忠賢的凄慘模樣,絲毫不解氣,他掃視了一眼客氏,又繼續(xù)說道:“你們是不是都以為朕傻,以為朕好欺負(fù)?以為你們干的那些腌臜事,朕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