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皓說完之后,便帶著韋小寶直奔皇宮,進入皇宮之后,朱皓便直奔乾清宮,可在朱皓去了乾清宮之后,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皇帝大哥,此刻不在乾清宮,朱皓詢問宮中的內侍,結果卻沒有一人知道他皇帝大哥的下落,朱皓微微一琢磨便明白了,應該是魏忠賢故意交代過,不想讓他見到自己的皇帝大哥。 不過這并難不倒朱皓,朱皓想著自己皇帝大哥,最近沉迷于火器的改良,便猜想自己的皇帝大哥此刻,有可能在東宮的玲瓏閣,朱皓這樣想著,便急急出了乾清宮。向著玲瓏閣而去,可朱皓到了玲瓏閣之后,卻又撲空了,他的皇帝大哥也不再玲瓏閣。 這就讓朱皓不知道,該去哪里尋找自己的皇帝大哥了,他轉過頭看向了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韋小寶,便說道:“小寶,通過情報處,查看一下現(xiàn)在陛下所在何處!本王現(xiàn)在一刻也不想耽擱!” 朱皓說完之后,便駐足等待著韋小寶的消息。 時間大概過去了一刻鐘左右,韋小寶便通過秘密渠道聯(lián)系了,中央情報皇宮中的情報幡子,得知了朱皓皇帝大哥的下落,原來今日辰時過后,朱由校便帶著一隊人馬,前往了皇家獵場進行圍獵,到現(xiàn)在也沒有回來。 朱皓聽著韋小寶的消息后,心中暗暗琢磨,暗道:“此時初春,雖然是快到了圍獵的時間,但這個時候還是有些早啊!再說了按理說皇家圍獵,應該文武隨行啊!可自己卻沒有聽到這樣的消息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自己的大哥為什么,突然之間就跑去了皇家獵場呢?” 朱皓想不明白,也沒有時間再去想,他明白他現(xiàn)在的第一要務,就是向他的皇帝大哥請戰(zhàn)遼東,因此朱皓只是微微一琢磨,便翻身上馬,直奔西苑皇家獵場。 朱皓手持金牌開路,皇家獵場的守衛(wèi)自然是不敢阻攔朱皓的,離開皇宮兩刻鐘后,朱皓便出現(xiàn)在朱由校的面前,不過朱皓看見朱由校后,本已經(jīng)在腹中打好草稿的話,卻一句也說不出來。 朱皓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他看見了朱由校手中拿了一件器物,而就是這件器物,讓朱皓愣在當場半晌。 雖然朱皓看著朱由校久久不語,但是朱由校看見朱皓后,卻表現(xiàn)的恰恰相反,他拿著手中的器物,快步走到朱皓的面前,拉起朱皓的手,然后嘴角微微上揚,一臉自信的模樣說道:“皇弟,你看看,朕手中的這個半自動步槍如何啊?朕剛才已經(jīng)讓人試驗過了,試射已經(jīng)成功了,只不過打的是實心子彈,你說的那個帶有**的子彈,朕與宋先生還有公輸先生,還沒有制造出來,怎么樣皇弟,你要不要也試射一下啊?” 朱皓剛剛之所以震驚,正是因為朱由校手中,這個所謂的半自動步槍,這把槍整體顏色墨黑色,成長筒狀,后座是木制的,其外觀看起來與朱皓前世見過的“三八大蓋”有些相似。 朱由校說出試槍的話后,讓朱皓這一刻,徹底的忘記了他此行的目的,朱皓手中接過朱由校遞來的“三八大蓋”,然后在朱由校的指導下,壓上子彈,試射了一發(fā),隨著“碰!”的一聲槍響。 這一發(fā)子彈的足足飛出了一百米左右,然后才失去推動力,受重力影響,緩緩落地,不過這個射程朱皓并不滿意,因為這個一百米,實際如果射在人身上,有效地殺傷,大概也就只有60米到80米,這與真實的“三八大蓋”的射程相差甚遠。 不過朱皓想了想,便也釋然了,因為畢竟剛剛的子彈是沒有**推進的,而是只靠物理推進的,朱皓不知道正常情況下物理推進的“三八大蓋”射程有多遠,但是根據(jù)其有效射程來看,應該不會比手中的這把槍的射程遠。 朱皓這樣分析著,不禁對朱由校、宋應星和魯班,這三個制造天才的能力,深表佩服。 朱皓擺弄了一陣這把半自動步槍,然后開口問道:“陛下,這把火器有名字了嗎?” 朱由校聽著朱皓的話,微微搖頭,然后開口說道:“這個還沒有,這把火器是皇弟提供的概念,命名這件事還交給皇弟吧!” 朱皓聽著自己皇帝大哥的話,也沒有推辭,他敲擊著自己的靈覺骨,走了幾步,然后眼睛一亮,開口說道:“這個火器,是大哥牽頭制作出來的,今年又是天啟元年,依臣弟看不如就叫天啟步槍吧!” 朱由校聽著朱皓的話,嘴里叨咕著:“天啟步槍”四個字,叨咕了幾遍后,撫掌開口說道:“這個名字好,很有意義,好,朕就下旨將此火器,命名為天啟步槍!” 朱皓聽著自己皇帝大哥同意了自己的建議,心中也很是開心,然后又與朱由校聊了一會,**子彈的制作上的問題,希望能早日發(fā)揮天啟步槍的真正威力。 兩兄弟在科技的層面討論了近兩個時辰后,朱皓才想起了,說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朱皓微微一躬身說道:“陛下,眼下初春時節(jié),草原上那些牧民恐怕又不會**分,臣弟想請命,前往遼東,替陛下前往遼東撫軍安民!” 朱由校聽著朱皓的話,微微蹙眉,剛剛與朱皓討論科技問題的興奮神色,瞬間消失不見,轉而是一臉的深沉,他沉默了許久才說道:“皇弟,這遼東之地可不能兒戲,依朕看,皇弟你還是在京城待著,沒事與朕討論一下天啟步槍的事情,這樣挺好,你何必去遼東?遼東的事情,自然有那面的人去管,皇弟你何必憂心?” 朱皓知道這是自己的皇帝大哥擔心自己的安危,不想讓自己以身犯險,但是朱皓有不得不去遼東的原因,因此他只能辜負朱由校的好意說道:“大哥,臣弟身上流著太祖皇帝的血,身為朱家兒郎,祖宗辛苦打下來的土地,豈能就這么讓那些牧民占據(jù)?陛下您是皇帝,不能征戰(zhàn)沙場,但臣弟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