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丁鈴摔落擂臺,南宮劍宗木凡獲勝!” “這不可能!”丁主教無法克制的從椅子上站起,手扶著欄桿,狠狠的拍了一下,“南宮劍宗……你們……居然膽敢私自修煉法術!” 多年前那場反教大戰(zhàn)后,蛇神教對南宮劍宗的打壓一直持續(xù)至今,實際行動便是落在這丁主教的頭上。 可如今南宮劍宗居然出了法士,還打敗了蛇神教的神使,并擾亂了神教進駐武林的計劃,這不止是南宮劍宗的罪責,更是他的失職。 “去,把許天應和他那個斷手的徒弟叫來!” 一旁的神使應了一聲,沒多久便帶回了二人。 光看他的背影,許天應便猜到他此刻肯定是火冒三丈,但這也是與人無尤,畢竟那兩位神使都是他的人。 許有才沒見過這么大的神官,嚇得有些說不出話來。 丁主教那如刀般的目光掃過兩人的臉,最終停在了許有才的臉上,“你給我聽好,下一場,我要你殺了那個木凡!” 這是個很平常的決定,但兩人具是一驚。 臨行前,許天應特意囑咐他們不要傷了對方性命,而許天應則是答應了南宮羽不傷他們,如今丁主教有此命令,兩人都是出乎意料。 其中最為難的便是許天應。 “丁主教……南宮劍宗向來與皇上和皇后交好,此時他們二人也在場上觀戰(zhàn),若我們下手殺了那木凡……恐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丁主教不以為然,奸笑著說,“你翰墨劍門的弟子失手殺人,那也是你們的麻煩。神教培養(yǎng)你們這么多年,這點責任都不愿意擔嗎!區(qū)區(qū)皇帝而已,我們想保住你們的狗命,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許天應立刻沉下臉來。這貨話說的簡單,經(jīng)歷過前幾天皇帝帶萬人軍隊包圍武宗府的奇觀,就算是三歲孩童都能看得出來,皇帝正在想辦法和蛇神教干一架,若不是大神官出面,只怕這丁主教早就死在南宮羽和冉天行的手上了。 看他默不作聲,丁主教知道這家伙吃軟不吃硬,脾氣收斂了些,“好言”相勸道,“前段時間,你們兩派有所交惡,令徒還被他斬去了一手,如今就算在場上‘失手’殺了他,我想也只會被當做平常的復仇之舉。人人都知道你們世受神教庇護,不會有問題的。” 丁主教了解許天應,許天應又何嘗不了解這家伙,這很明顯是先禮后兵,不容他拒絕。 “是,許某遵命。” 丁主教滿意的笑了笑,“去吧。神教絕不會虧待了你們。” 出了高臺,許有才小聲問道,“師父,我……” “無論如何,不能傷他性命。” 許有才一愣,“為何?師父,不要為了那個女人,而違背神教的……” 看到師父的怒目,許有才立刻閉了嘴。 “我警告你,以后你們師兄弟若再敢對南宗主不敬,休怪為師無情!” 許有才諾諾的點了點頭,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看出徒弟的為難,許天應也知道魚和熊掌不可兼得,略一思考后,說道,“如今他已受傷甚重,你只需將他刺暈,若他不治而死,那也與我們無關。若能救得回來,也算他命大。聽懂了嗎?” 當然聽得懂,師父這是打算左右逢源,若木凡不治身亡,那也是丁鈴傷的他太重,南宮羽那邊便不會得罪;若他安然無恙,也能以“誤以為他已死”為借口圓過去。 許有才看了看臺上垂死的白馬筱,心里盤算著什么,嘴角扯出了一個邪笑。 ……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