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所有人開車趕回滕家,果不其然消失幾天的臣子默正跪在滕家客廳,前面坐著滕父,看樣子真的快被氣死了。 滕子京沖進(jìn)來跪下一把抱住臣子默,哭道,“你來干什么?誰讓你來的?” 滕父拳頭握緊,牙根緊咬看著面前的兩個人。 臣子默不知道跪了多久,臉色非常不好看,嘴唇都白了,看到滕子京時微微笑道,“你來了,子京?” “你快起來,就算跪也是我跪,和你沒關(guān)系。”滕子京滿目心疼輕撫著他的臉,道,“對不起,是我懦弱無能,保護(hù)不了你。” “為什么一定是你保護(hù)我呢?我也想保護(hù)你,也想在這段感情里盡自己的努力,愛是相互的,我愿意。” “我不愿意!”滕子京吼道,“我不愿意你為我做這些,是我不配,不配你愛我。” 魏星曜他們站在門口看到這一幕時,靜靜的一句話都沒有說,見長安扭頭不忍看更加用力的握緊了魏星曜的手。 滕父忍無可忍,起身跳腳踢倒滕子京又一腳踢倒早已跪不住的臣子默,看著兩人倒在地上,怒斥道,“混賬東西,家門不幸,我怎么會生出你這樣的逆子?我到底做錯了什么,上天要這樣懲罰我?” 滕子京扶著臣子默起來,轉(zhuǎn)而看著父親,道,“爸爸,這件事您要怪就怪我,不要遷怒到子默身上,是我先喜歡他的,是我主動的,是…” ‘啪啪啪’滕子京話沒說完,滕父氣急敗壞打了他三巴掌,暴跳如雷,道,“你給我閉嘴,滕家列祖列宗的臉都被你丟盡了。”說完還不解氣突然抽出腰上的皮帶,高高揚(yáng)起狠狠抽在滕子京的背上,一下一下。 臣子默嘴里喊著不要,雙手撐在地上往前爬,想攔住滕父,膝蓋受傷行動不便又被滕子京緊緊抱住護(hù)在身下,除了喊求饒什么都做不了。滕子京嘴角滲出血來,卻始終一聲不吭,他越硬滕父的皮帶抽的越狠,背上的衣服都抽裂開了,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凸起,卻更加用力的禁錮住臣子默。 見長安早已泣不成聲把頭埋進(jìn)魏星曜的懷里,嗚嗚哭著,魏星曜強(qiáng)忍住沖動抱緊見長安,胸口劇烈起伏著。 這時一直冷眼旁觀的滕母突然把桌上的茶杯重重摔在地上,嚇住了處在暴怒中的滕父。 滕母一句話沒說,對魏星曜和毛醫(yī)生點(diǎn)點(diǎn)頭,道,“星曜,你們倆扶他倆回房間休息。” 魏星曜立馬和毛醫(yī)生還有其他人扶著滕子京和臣子默起來,慢慢回到房間,滕子京用和魏星曜同樣的姿勢趴在床上,面無表情。 臣子默坐在椅子上目光一直停留在滕子京慢慢滲出血的背上,一言不發(fā)。 毛醫(yī)生一點(diǎn)一點(diǎn)脫掉他的上衣,背上交叉縱橫著一道道血淋淋的血痕,不禁吸了口涼氣,道,“老爺子真是下死手了。”說完熟練的找到醫(yī)藥箱清理傷口,上藥。 見長安跪在地上把臣子默的褲子卷上去,看到他的膝蓋已經(jīng)發(fā)青發(fā)紫,對毛醫(yī)生道,“你看看他的膝蓋,要不要去醫(yī)院?” “哎!”毛醫(yī)生嘆了口氣,道,“你以為你年輕,身體好,跪一跪沒什么事,你知道膝蓋損傷有多嚴(yán)重嗎?會走不了路的,愛字當(dāng)頭,就不管不顧了,以為是勇敢其實(shí)是愚蠢。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沒有健康的身體,你還談什么愛,都是屁。” 芷汀蘭悄悄戳了戳毛醫(yī)生,提醒道,“毛哥哥你就少說幾句。” “我少說幾句他們還不得雙雙赴清池了?” 芷汀蘭不解道,“什么意思?” 見長安簡單明了,道,“你把清池當(dāng)成黃泉理解就懂了。” 魏星曜坐在地上靠著床頭,雙目無神,芷汀蘭心疼的擦掉他頭上的汗,道,“怎么了?你上次被滕叔叔踢了一腳,躺了好幾天,這次倒長記性了,沒往上撲。” “什么一腳?”見長安轉(zhuǎn)過身看著魏星曜,道,“你也挨打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