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曾有佞臣指鹿為馬,現有寧侯指馬為驢! 至此,蘇言一下子就相信了,寧侯確實是奸臣無疑,都有那顛倒黑白,探究你臣服程度的套路。 原來佞臣都是一個路子的。 蘇言看著老夫人問道,“老夫人,您覺得呢?” 老夫人看看眼前的馬駒,仔細的打量一下,點點頭,慎重道,“確實是驢沒錯。” 蘇言:…… 揉揉眼睛,直懷疑自己是不是就看錯了。 看蘇言那疑惑懷疑的樣子,寧侯嗤笑一聲,抬腳走人。 老夫人看向蘇言,“他在笑你傻。” 蘇言:“所以這就是馬沒錯吧!”陷入自我懷疑。 “當然是馬!”老夫人說著,看出蘇言的迷惑,說道,“寧脩剛送了我一顆晶瑩剔透的瑪瑙!所以,我自然要附和著他說,他別說指馬為驢,他就是說馬會說人話,我都會堅定的順著他說:此言不虛。” 老夫人說著,珍愛的看看手里的瑪瑙,“逆著他的話,他把瑪瑙給我要走了怎么辦!” 俗話不是說,鳥為食亡,人為財死嘛!她不過是不痛不癢的附和一下,不算是助紂為虐。 “呆呆,牽著你的小馬駒讓護衛教你騎馬去吧,我跟你娘有話要說。” “好。” 呆呆看看這會兒有點犯傻的親娘,牽著小馬走了。 老夫人揣著寧侯送的瑪瑙,一進屋,對著蘇言道,“你又哪里惹到他了?” 這個他指的是誰,不用問,都清楚。 蘇言果斷搖頭。 “沒有嗎?那他對你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睛是怎么回事兒?” “可能是來月事了,心氣不順。” 老夫人:…… 蘇言嘿嘿笑笑,“開玩笑,開玩笑。”說著,嘆一口氣道,“可能是已經煩我了。” 老夫人:“他都煩你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看來你是一點不傷心,也一點沒當回事兒。” 聞言,蘇言:這老太太感知真毒辣,她都有點不敢說話了。 “寧脩雖然混,可他每次作都有理由。你如實的說,怎么惹到了他了?” “老夫人,我是真沒有……”蘇言將最近幾日,她的賢惠與寧脩的喜怒無常如實的說了一遍。 看蘇言語帶氣悶,不似說假話,老夫人皺眉,呢喃,“難道是真的來月事了?” 蘇言:……想笑咋辦。 王嬤嬤:……“老夫人,老奴去把馮榮叫來吧!也許他知道是怎么回事兒。” “我真是糊涂了,怎么把他給忘了呢!你快去,快去。” 看老夫人那心急的樣子,蘇言:有種老夫人閑來無聊,急著看樂子的感覺。 馮榮來的很快,在路上的時候,或許王嬤嬤已經將事情跟他說過了。所以,對著老夫人,馮榮直接稟報道,“老夫人,老奴聽莫護衛說,最近一些日子,侯爺每日上朝時,總是能聽到一些大人說自家內人如何賢良淑德,如何恭順!” 老夫人:“所以呢?” 馮榮:“所以,侯爺怕是也在心里比較了一下吧!”說著,瞅了蘇言一眼。 那一眼,蘇言:馮榮這是說人比人得死,貨比貨的扔! 顯然跟那些以夫為天,賢良淑德的夫人比,她就是那該扔了的。 老夫人看蘇言一眼,也隱隱明白了什么。 “不過寧脩向來是自己就喜歡就好,哪里會被世人的口言語所左右?” 如果寧脩那么在意世人的看法,他就不會給自己混個佞臣的名頭了。 馮榮:“老夫人說的是!只是,老夫人您可還記得,過去皇上和太子不止一次問過侯爺中意什么樣的女子!當時侯爺是怎么說的?說自是他看著順眼的,家世清白,溫柔良善,才貌雙全,且以他為尊的!” 沒錯,寧脩是這么說的。 想著寧脩說過的話,老夫人看看蘇言。 蘇言:“老夫人,這些我全部都有呀!” 老夫人白她一眼。 蘇言扯了扯嘴角。 是全占了嗎?明明是一樣都沒占。 王嬤嬤適時開口道,“老夫人,侯爺當時也不過是那么一說而已。” 老夫人點頭,“是隨口一說沒錯!可是,就算不是真的,那也是他自己說出去的。別人說什么他可能不在乎,可自己說的想娶個以他為尊的,結果……”卻娶了個強了他的,他自己怕是覺得下不了臺了吧! 老夫人最后這句話沒說出來,但屋內的人卻都猜的出來。 “所以,娶我,讓他面子上過不去了,是這樣嗎?”這個倒也不難理解。 因過去蘇言做的事。娶她,在某種程度上說是對世俗的一種挑戰。可以想象寧侯日后背后所受的奚落和嘲弄。 嗯,想到這一點,她為什么覺得心里感覺舒坦呢?肯定是被他這幾日折騰的原因。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