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圣君要給我講故事-《我的絕世謫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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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玄收到那支信鳶的時候,他正在蠻荒刀光劍影的劈殺,這一萬多年來,他都秉持著一個信念,就是要殺進魔界將墨珩救回來。
可是魔界結界處有萬圣箜篌之力的守護,堅不可破,怎么也殺不進去。
天玄打開那支信鳶,只見信鳶上寫著:
天玄:
見字如面。
本來想要早日將這封書信交予你的手上,無奈卻遲了一萬多年,抱歉。
提筆卻不知該如何闡述我心中的話,我此刻才發現言詞的匱乏。
因為我知道只要你看到這封信,無論我如何言說,你都會傷心的。
可是感情的事,我不愿欺騙,不愿隱瞞。
原諒我對你的情意無法回應,因為我的心里早已經住了一個人,所以無法再放進第二個。
白書書留筆
天玄看完信只覺得心臟被猛的攥緊,不停的抽痛起來,他閉上眼睛,眼淚從眼眶中掉落,輕輕的劃過臉龐,他輕輕的吸了一口氣,隨后慢慢的睜開眼睛,望著信上那雋秀的字,眉目柔和,淺淺的笑起來。
其實他自己也想過被白書書拒絕時的模樣,卻也日日抱著一絲絲的僥幸,心里有幻想和期望的時候就會快樂一些的,可是這樣的快樂又不是真實的,他期盼著那個答案相安無事的過了一萬多年,沒想到還是收到了最終的回答。
書書并不會因為自己榮耀歸來而喜歡自己,也不會因為同情可憐自己而喜歡自己,真實雖然是痛的卻往往不會被美麗的謊言致命。
自欺欺人,有什么值得高興的呢?
……
……
白書書被圣微施了捆縛術,被他抱著動彈不得。
一直來到了白書書昨夜休息的寢殿,圣微將白書書抱到了床上,白書書害怕極了,大喊道:“快放了我!”
圣微邪魅一笑,道:“怕什么?我若是要你,你還能夠這樣反抗?”
“你到底要干什么?”白書書嚇得臉都白了。
圣微從手中變出了一塊手絹,他揚起唇角笑了笑,嘆了口氣道:“別動。”
白書書依舊咬牙做誓死不從的樣子,側過頭不看圣微。
圣微拿著手中的手絹幫白書書將臉上剛濺到的血用力擦了擦,他其實沒有那么多的柔情,看到了血這樣的臟東西就想著擦一擦。
其實他也知道關心一個人的話就要幫她做一些事情,可是他很多年來都未曾感受到什么是愛了,也從未被什么人溫暖關心過,他的表達方式總是那樣的專橫直白。
他只知道自己喜歡的東西要得到,無論用什么方式都要得到。
他看到墨珩用自己的修為渡人,看到他受著傷卻依舊要去溫暖他人,他就不懂得這樣的感情是如何產生的。
他是渴望的,卻也是厭惡極了的。
圣微的手比較重,且又有些笨拙,白書書臉上的那些血跡被擦的干干凈凈,卻也落下了一道道深紅的印子。
他收回手中的手絹,隨后站起身,一揮袖子,白書書身上的術法就解開了。
他背過身,沉聲道:“阿念,你在斗獸場所說可是真的?”
白書書不知道圣微說的是什么,一頭霧水,一邊揉著自己身上酸痛的地方,一邊皺著眉頭,問道:“我說的是什么?”
“你說若是一個是沒有感情的人,在你面前你會好好待他嗎?”圣微背過身,白書書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
白書書依舊如斗獸場上那般,堅定的點了點頭道:“我會。”
圣微的雙唇抿出一個好看的弧度,白書書她看不見,圣微隨后依舊背過身道:“你好好休息。”然后頭也不回的徑直朝門外走去。
他今日聽到了一個滿意的回答,他也不知道自己滿意在什么地方。
心里有股奇怪的感覺,一種未曾有過的感覺。
他回到自己的屋中,走到圓桌前,坐在凳子上,他看著圓桌上的那盆紫色鳶尾花,自言自語道:“你知道嗎?今日有個人對我說了一件有趣的事,我從來沒有聽過一個人對我說過那樣的話,畢竟我是那樣一個冷血無情的人,又怎么會懂那些人之間彎彎繞繞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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