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二廳之中,鎮(zhèn)南和鎮(zhèn)西侯的兩位世子正在廳中后座,靜等著白禮的到來。 而白禮這邊也并沒有讓他們久候,很快便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感知范圍之內(nèi),視線之中。 “想必這便是是白二公子當面吧?”玄衣人站起身來率先開口道:“果然如傳言之中一般溫文爾雅,儀表堂堂啊。” “世子過譽了,白某倒也想像兩位世子一樣威武傲然,雄姿颯爽。”說著,白禮便再次掩嘴輕咳了幾聲,繼而自嘲道:“只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徒惹人笑柄。” “二公子何須妄自菲薄,”玄衣人安慰道:“鎮(zhèn)北侯府的二公子,誰人能笑,誰人敢笑!” “好了,你們倆酸不酸?”見白禮和玄衣男子之間的客套似乎有越來越起勁的趨勢,紅袍男子不由笑罵道:“都是自己人,客套給誰看?” 聞言白禮和玄衣男子不由一莞爾,繼而像是都放開了不少。當然,究竟誰是裝的,那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好了,二公子,想必我們的身份你也應(yīng)該了解,來的用意你應(yīng)該同樣也知道。”紅袍男子待雙方都落座之后,便直接開門見山道:“說白了,這次天子召我們父候進京,結(jié)果我們?nèi)齻€來,其實就是來頂包應(yīng)付的。因此天子朝廷那里,咱們的這種行為在他們看來,還指不定怎么大逆不道呢。 所以你沒到的那幾天,沒少有人在明里或者暗里找我們兩個的麻煩,當然,到最后他們也沒落到什么好。 不過這些都是小節(jié),真正頭疼的那些還沒有出手。就我知道,在這一段時間之內(nèi)已經(jīng)有不少重臣聯(lián)名上表,其中跳得最歡的就是那個主張什么大一統(tǒng)的御使大夫。說要治我們父候藐視朝廷,大不敬之罪。天子現(xiàn)在全部都留中不發(fā),我估計恐怕這是等著你到,然后一同接見我們的時候,在行發(fā)難。 所以我和端木兄就尋思來提前找你對對口風(fēng),別到時候在覲見的時候真出了什么漏子,那我們可就無顏見父候和治下的父老了。” “樂兄有心了,”白禮點點頭掩嘴輕咳了幾聲之后,便正色道:“請樂兄大可以放心,二位是當世俊杰,白某也同樣不是軟骨頭。不是我們的,我們絕對不會多占。該我們的……白某也絕對不會放手!” 雙方之間都有相同的利益,因此在接下來的交談之中,三人談得還算愉快,而白禮彼此的言談之中對這兩位侯府的世子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 樂重,也就是那個穿紅袍的年輕男子,是鎮(zhèn)西候的嫡子,也就是世子。性格看似豪爽,粗放,但是實際卻是一個粗中有細,有著一顆與外貌不相匹的玲瓏心的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