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樓下,宮一、羽丫頭在捉摸著他們頭兒的反常。 樓上,蒙烈回到房間就看到寧可在打電話,聽得出來是打給華容。 見蒙烈去了洗浴室,寧可一邊打電話一邊給他找睡衣,然后把睡衣放在床頭。接著她說:“容姨,我非常期待您會做件什么樣的旗袍。” “……” “我覺得這世上沒有人比容姨穿旗袍好看。” “……” “我媽這段時間迷上了廣場舞,現在又近年關,她們舞蹈隊接的商演挺多,回不來。她還說要我向您請罪來著。” “……” 蒙烈洗澡出來寧可才掛手機。 老是這樣露著身子,真是…… 也不怕少兒不宜。 嘀咕著,寧可目不斜視,抓起早就準備好的吹風走到他身邊,就近找到插座,接通電源。 他發質好極,如果留長點的話肯定要羨煞旁人。 頭發短,干得非常快。寧可收了吹風,替他更換睡衣。同時說:“剛才容姨說明天請我去她家玩,還問你有沒有時間,有時間一起去。” 現在正是古埃及皇室珍品展招投標的最后階段,他去郁文棟家只會落人話柄,蒙烈回答:“不去。” 寧可說了聲‘好’,一邊替他扣著睡衣的扣子一邊又說:“容姨還說,這個周末晚上在天府大酒店有個招商引資酒會,她問你愿不愿意參加。如果你愿意的話,她要郁叔叔給你弄一張邀請函。” 他有在這里開分公司的打算,參加這種酒會可以多結識一些官場中人,以后辦事事半功倍。蒙烈說:“參加。” “好,曉得了。” “你一起去。” 這是要她當他的女伴? 微微愣神,寧可很快回復,說:“好的。” 寧可拿了吹風去洗浴室。 看著零亂的洗浴室,寧可很是痛恨,蒙烈真是個甩手掌柜二大爺,從里到外從上到下他從來不自己動手洗。 唉,認命。 衣服該手洗的手洗,該機洗的機洗,等把衣服烘干已經十點。 寧可從衣帽間出來的時候蒙烈正偎在床頭看書。 他怎么只歪身在床一側? 他平時不都是一個大大的‘大’字占據整張床? 寧可心中疑惑,抱著被子往沙發處走。 蒙烈抬眼。 雖然一直偎在床頭看書,但也一直關注著她的動靜,又是洗衣服,又是烘衣服,她進進出出洗浴室、衣帽間幾次,那番忙碌的穿著碎花睡衣的身影他看著有種寧靜的感覺。 可現在她把沙發當床的舉動讓他的心無端升起怒火。 她眼瞎嗎? 沒見他讓出床上的大半位子給她了嗎? 陰森森的看著那道碎花背影,他問:“你在干嘛?” “鋪床。”一邊說,寧可手下動作不停。 “鋪床干嘛?” “睡覺。” 白天趕飛機,晚上又忙活了這么久,她實在是犯困。一邊回答他的話,一邊鋪好床后,寧可安心倒下。被子只有一床,她墊一半蓋一半,裹得蠶繭似的。 蒙烈眼中冒火…… 接著,更讓他火大的是不一時就傳來她均勻的呼吸聲。 睡著了? 她就這樣睡著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