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夜色深沉。 蒙烈走出臥室的時候輕輕帶上門,看向站在一旁的宮一,問:“怎么樣?” “確實是有預謀的綁架,這輛車跟蹤郁天一不是一天兩天了。今天更是早早就停在培優學校門口。” 一邊往樓下走,蒙烈一邊問:“查到車的信息了?” “是輛早就報廢的車,停在廢車場幾個月了,搞的也是假車牌。” 呵,計劃周密。蒙烈嘴角泛起冷笑,“人呢?那四個人?” “三角洲那邊暫時沒有比對出來。應該是初犯。” 警署早就根據郁天一的描述畫出了那四個歹徒的圖像,如果是慣犯都會留底子。根據圖像進行對比,什么都查得出來。 如果是初犯,就難了。 “告訴三角洲,擴大搜索范圍。” “是,頭兒。” 羽丫頭沖好咖啡在樓下等,她把咖啡分別遞到蒙烈、宮一手中,說:“一直知道COCO姐是個膽大的,但今天種種,她那是不要命了啊。” 警署給他們傳來大堤下那燃燒殆盡的商務車和小轎車的相片,烏漆抹黑的燒得只剩下車架子了。可以想見撞車時的慘烈,應該比馬路上那段生死時速的你追我趕更驚險。 羽丫頭又說:“那些綁匪被可可姐死死咬著也沒想下車把可可姐給綁了?” 蒙烈冷哼一聲,“他們真那樣想倒好了。寧可的腳也不會受傷。” 也是啊,論打斗估計那幾個綁匪不是寧可的對手。 頭兒眼中一片陰沉,這是把那些綁匪恨上了嗎?頭兒果然心疼寧可,只怕頭兒自己都不知道他在有意無意中總把寧可看成他的人了吧。 宮一思緒中,蒙烈又道:“也許不是簡單的綁架。” “頭兒,你發現什么了嗎?” “綁郁天一為什么?為錢?郁府未有任何商務上的收入,只有郁文棟一個清清白白的官,能要到多少贖金?所以,綁郁天一一定不是為了錢。”蒙烈素來惜字如金,除非事情緊急他才會開尊口分析事情。 羽丫頭說:“難道是為了其它的?比如說郁文棟手中的權?” 郁文棟是B市二把手,近期他手中負責的項目不下十個,比如說他們這次要競標的古埃及皇室珍品展就是其中之一。 蒙烈說:“別的我不管,但如果果然是沖著這次珍品展的事而來,那就是動我的人。宮一,叫幾個人過來,嚴密監控輝煌集團。” “是,頭兒。” 放下咖啡,蒙烈轉身上樓。 羽丫頭拐了拐宮一的胳膊,然后用下巴點了點蒙烈放下的咖啡,最后說:“一口都沒喝。你有沒有覺得頭兒越來越離不開可可姐了,沒了可可姐,頭兒有點茶飯不思。” “何止離不開,而且越來越緊張。” “從哪看出緊張?” “這樓上樓下的都抱了多少趟?恨不得當寧小姐的腿。不就是緊張寧小姐另外一條腿摔了可怎么辦?” 樓上。 寧可漸入睡境的人感覺蒙烈應該進來了,接著他應該去了洗浴室洗澡,最后感覺到他蹲在床前。 他這是想干嘛。 迷迷糊糊中感覺腳上一涼,寧可吃了一驚,敏捷的提腿。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