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蒙烈抱著寧可下樓,羽丫頭、宮一兩個已經(jīng)見慣不怪。 “早,頭兒。早,可可姐。” “早,頭兒。早,寧小姐。” 寧可笑得尷尬的看著他們倆,“早。” “去做早餐。”蒙烈對羽丫頭說。 啊?愣過后,想到寧可腳有傷,而且保不準(zhǔn)肚子里有他們的小頭兒了,羽丫頭急忙道:“是,頭兒。” “還是我去吧。”寧可說。 蒙烈抱著她一逕走到餐桌邊,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她放下,同時問:“腰怎么樣了?” “沒事。還是我去弄早餐吧,我熟悉一些。” 蒙烈摁住要站起來的她,說:“坐著。” 廚房中,宮一給羽丫頭打下手,卻也是豎著耳朵聽外面的動靜。最后,宮一悄聲問:“寧小姐的腰?” “呵呵呵……”羽丫頭笑得賊兮兮的看著宮一,又以一種欲蓋彌彰的味道說:“再明白頭兒為什么一大早的不鍛煉了吧。” 宮一頗嚴(yán)肅的點頭,“明白,再明白不過。” 早餐非常簡單,面包、牛奶、煎雞蛋。 這是獨屬于羽丫頭的特色,想要她把早餐弄出花樣你還是趁早死了那個心。宮一有點嫌棄,認(rèn)命的吃。 倒是羽丫頭吃得津津有味,一邊咬著面包一邊指著蒙烈的臉,“頭兒,你臉怎么回事?” 怎么了?蒙烈抬眼,眼中有疑惑。 蠢丫頭,哪壺不開提哪壺,那明明是一條抓痕。宮一思緒間眼光瞟向?qū)幙伞? 寧可低頭悶聲啃面包,臉上溫度一個逕的攀升。如果不是羽丫頭指出來她還沒注意到他的臉上有抓痕,因為那是她抓的。誰叫他對她非禮來著,抓他算輕的。可是,他不是速度快極的用手擋住了嗎?難道沒擋住?要不然這痕跡怎么就留下了? 寧可心思紛亂間,羽丫頭看他們頭兒似乎不明白,急忙比劃著,“這里,這里。” 蒙烈越發(fā)不明白。 羽丫頭干脆起身,跑到一旁找了面鏡子遞到蒙烈面前,說:“頭兒,你看。” 右臉頰上一條劃痕非常明顯…… 蒙烈眼神突然變得復(fù)雜,看向那個仍舊低著頭啃著面包無事人般的人。他抓過紙巾擦了擦嘴,說:“貓抓的。” “啊?妞妞嗎?” “咳咳……”寧可劇烈的咳嗽起來,急忙抓過一旁的牛奶拼命往口中灌。 羽丫頭奇怪的看了眼寧可,又看向蒙烈。繼續(xù)說:“除了妞妞誰敢撓頭兒你啊。我怎么沒看到它,什么時候送來的?” “是一只野貓,一只非常厲害的野貓。”說話間,蒙烈起身往沙發(fā)方向走。 “野貓啊?”羽丫頭摸著腦門,半晌又說:“那我得和這里的物業(yè)說一聲,野貓都能闖進別墅行兇,真是……” 宮一的嘴角是抽了又抽,不明白羽丫頭是真糊涂呢還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倒是寧可,她的臉色似乎越來越扭曲似的,她這是怎么了? 寧可特悲憤:妞妞?! 從羽丫頭和蒙烈的對話中她推測得出蒙烈應(yīng)該養(yǎng)了只名喚‘妞妞’的萌寵神馬的。你養(yǎng)萌寵沒人怨你,但為什么你要替它取名妞妞。 越想,寧可越是悲憤,更恨得一口就吞下了整只荷包蛋。 羽丫頭重新坐下安靜的用著早餐,接著她又看向蒙烈,問:“頭兒,你的面包和荷包蛋都沒動啊。” “飽了。” 喝杯牛奶就飽了?羽丫頭眼睛轉(zhuǎn)了一圈,賊兮兮的看向?qū)幙桑撼钥煽山愠燥柕陌伞?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