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打了兩通電話都沒接,是不屑接還是手機不在他身邊? 寧可決定再撥一次。 這一次,通了,只是還不待她出聲,對面傳來一個女人柔媚的聲音,“你好,請問有什么事?” 寧可一愣,以為打錯了,看了看手機,確信是‘暴君’二字。她小心翼翼的問:“請問,這是蒙烈的電話嗎?” “嗯哼,是啊。你找他有什么事?” 這柔媚的聲音讓寧可止不住的想像對方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女人。 久聽不到寧可的回音,那聲音又道:“烈烈現在在洗澡,不方便接電話。如果你有要緊的事可以跟我說,他出來的時候我告訴他一聲。” 烈烈?! 寧可只覺得腦袋一轟,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怎么說?也忘了自己要說的又是什么?她有點茫然不知所措,最后機械似的說:“哦,那等他出來的時候你給他說一聲,要他給我回個電話。” 掛了電話,寧可看著前面的夜色發呆。 現在是晚上八點多九點不到,他怎么這么早就洗澡? 他的身邊為什么會有個女人? 那個女人是誰?和他是什么關系? 那個女人曉得他的規矩,當他不方便接電話的時候至少要對方的電話響鈴三次才能接。 那么,那個女人是不是和她一樣也是一個服侍他的忠誠仆人? 再或者不是仆人,是…… “哧”的一聲,寧可笑了,是什么人關你寧可屁事?你和他一毛錢關系都沒有,哪怕人家是他的情人又如何? 一想到情人,一想到那個柔媚的聲音喊著他‘烈烈’,寧可覺得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一時間心里泛酸泛痛。 這種酸痛今天出現了好幾次,她隱約有點明白自己怎么了。 寧可啊寧可,你看看,原來你不但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癥,其實你也越過了契約的邊界線,你和他一樣都越界了。 現在,他如你所愿退回界外。 而你,反倒越陷越深。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