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寧可去的城區(qū)方向,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鐘時間,后面?zhèn)鱽碥囎拥睦嚷暋? 這聲音熟極,來自于蒙烈那輛越野車。 看也不看后面,寧可加快步伐。 她再快哪有車快? 蒙烈追上寧可,他沒有停車,只在她身邊慢慢的開著,落下車窗,他說:“上車。” 寧可冷哼一聲,繼續(xù)昂首挺胸往前走。 “上車,你聽到?jīng)]。” 寧可仍舊不甩他一眼。 干脆踩了一腳油門,接著蒙烈把車停在離她十幾米的前方,然后他跳下車靠在車門那里等著她。 寧可站定,不再往前走。 他緩緩的站正,說:“寧可,別鬧。” “誰在鬧?到底是誰在鬧?” 你看,女人真的不能太慣著。這兩天他在她面前說話軟幾分她就能在他面前說話硬上幾分。 可是,看著她薄怒的小臉,他的心比意識先行一步,一邊走向她一邊說:“好好好,我在鬧,成不成?” “蒙烈,你到底什么意思?” 他能是什么意思? 他只是一時間猛然接受不了她就是薔薇的事實。 曾經(jīng),他說:三哥,放心,我?guī)湍阏宜N薇,找到她后把她送到你面前。 三哥那個時候開玩笑似的說:如果我的薔薇就是你的十三呢? 他說:也送給你。 正所謂君子一諾…… 現(xiàn)在他才曉得當(dāng)初的承諾有多么荒唐。 他舍得十三,舍得措哲,但就是舍不得眼前人。 哪怕她只說一句‘蒙烈,我不和你玩了’他就心慌得不行。 他少不了她,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少不了她。 曾經(jīng),他對‘情義難兩全’哧之以鼻。 現(xiàn)在他才曉得那是因為他沒有碰到一個叫寧可的女人。 之于她,是情。 之于三哥,是義…… 思緒間他已經(jīng)走到她面前,寧可謹(jǐn)慎的后退一步,先發(fā)制人的說:“不要說什么考查,也不要說什么演習(xí),你說的話我統(tǒng)統(tǒng)都不信。” “寧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