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如果不是措哲進手術室,所有的通風設施渠道都有可能導致毒氣的漫延。 如果不是措哲進手術室,醫院會變成一座墳場,那個時候傷的就絕不僅僅只是措哲一人。 輕輕搖了搖蒙烈的手,她說:“這和措哲是不是行動隊的人無關。那個時候你為了把損傷降到最低已經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 蒙烈的眼光少有的迷茫,就那么看著她,不曉得是認同她的話還是不認同她的話,他又說:“總而言之,錯已鑄下,我覺得我應該照顧她,一輩子,她的人生應該由我負責。” “從此,我開始追求她。” “但是,她總是躲著我。” “我曉得她是不想牽累我!” “她越是這樣我就越是自責,也越發的內疚……” “后來,有一次我把她堵在醫院,那一次她病發差點死掉。我告訴她,哪怕只有五年也請讓我來照顧,這五年只屬于我們兩個。五年后如果她真的死了,我該找另外的女人找另外的女人,我該結婚就結婚,我該生孩子就生孩子,她死后我蒙烈的人生不會因她而頹廢終止。” “或許是感覺到死亡的臨近,當事時她答應了我的求婚。” “我自是不希望五年后她真的就那么死去,于是我成立了tbgrl實驗室,我為她尋找和她相匹配的骨髓。但是,一次次希望來臨,又一次次希望破滅……” “直至我和她訂婚的那一天,她不告而別。” 從白露的談話中寧可感覺得到他和措哲的事應該不受蒙府待見,想必當年他訂婚之時蒙府不會有人參加。 身邊沒有一個親朋去參加他的訂婚禮,而他的愛人也不告而別,他孤零零的站在教堂的門口翹首以待…… 不知不覺寧可腦補出一幅特悲催的畫面! “當曉得她離開的時候我并沒多憤怒,倒是不自覺的松了口氣。” 松了口氣? 什么意思? 寧可再度出其不意。 “你是不是覺得我非常薄情?”他問。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