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他這傷比她想像中的還要厲害。 “走,去醫院。” “去醫院干嘛?” 他揍的是梁山。 接著他又被自己的老子揍。 然后讓所有人看他的笑話? “不去。”語畢,蒙烈不屑一顧的脫外套。 寧可清楚的看到他的手頓了頓,連帶著那雙好看的丹鳳眼同時滯了滯。 她低頭一看,他那稀碎的外套有的連著皮肉,褪不下來。若強行褪下來必要把皮肉拉扯下來一片。擔心他胡來,她急忙摁住他的手,“我來。” 寧可一路小跑去洗浴室,很快打來一盆熱水,她用浸了熱水的毛巾不停的浸著他的外套和皮肉的交接處,待外套和皮肉分開,再用剪刀將那衣服給剪下。 不停的浸,不停的剪,外套被剪得七零八落一地雜碎她才好不容易把他的外套徹底褪下。 背上的傷比胸口的更厲害,背上橫七豎八的呲拉著幾道傷口,深淺不一,有的皮肉翻著…… 這是在往死里打? 人都說虎毒不食子,蒙權怎么能夠下這么狠的手? 寧可終于明白白露的叮囑:“你傷澈兒這件事到我這里即止,千萬不要讓老爺曉得,否則別說烈兒,就是我都保不住你。” 這一個月來,如果不是白露,想必她寧可不會有好日子過,而她的母親想必也會受到牽連,更有她牢中的父親…… 因為白露還說過,“你以為老爺只對付你就萬事大吉了嗎?我告訴你,老爺的性子是睚眥必報、誅連九族的性子。所以,如果你想你的父親、母親、哥哥都好好的,就把傷澈兒這件事爛到肚子里。” 那個時候她還不以為意。 她還想著大不了她到蒙權面前去請罪,一人做事一人擔。 現在她才曉得那個時候的她有多幼稚。 她寧可確實可以勇于承擔一切,但同時也會累及許多許多人,父親、母親、哥哥,一個都逃不脫。 突然,她發現自己特別的無能為力。 將頭抵到蒙烈的肩膀上,她說:“對不起。”都是她惹的禍。 他坐在沙發上,她站在他面前,彎著腰,用腦袋抵著他的肩膀…… 這畫面怎么看怎么好笑。 她這是低頭認罪的意思? 現在曉得對不起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