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森浩然的眼光頓了頓,又問:“是夢幻島那次?” 她哥是律師,特精明。他肯定懷疑什么了,如果撒謊說是感冒、咳嗽之類的,以后讓他曉得蒙澈是刀傷,肯定就要懷疑她為什么要撒謊。 一如沒有瞞著聶惠蘭般,寧可也不打算瞞著森浩然,她說:“是啊,就是夢幻島那次,我也是才曉得具體的情形,說是出任務的時候被人傷的,刀傷。至于是什么任務,好像特別保密,不能說,所以我也不曉得。” 蒙澈是一軍的頭頭,出任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受傷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森浩然瞅著寧可,沒看出什么破綻,‘哦’了聲,問:“好些了嗎?” “能不好嗎?他爹把白或都請來了。這一個月白或就住在蒙府。” 要想活,找白或! 森浩然當然也聽說過白或的大名。 他再度點頭,正好聶惠蘭端來一碗湯,說:“來,快喝了,這湯補腦子。” 說了聲‘謝謝媽’后,森浩然接過湯,一邊喝著一邊和寧可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話。聶惠蘭則靜靜的坐在一旁看著他們兄妹,不知不覺想起一年前他們一家四口也是這么圍在一處說話的情景,一時間她眼中起了水霧。 “媽,怎么了?”森浩然心細的發現,問。 寧可急忙抽了紙巾坐到聶惠蘭身邊幫她擦淚,只當是母親仍舊沉浸在惡夢中不能自拔,她笑著說:“你還說呢,媽啊,太心善,昨天聽我說三哥被刀傷的事后,今天她就做惡夢。夢中硬說是她傷的三哥。為了這個急巴巴的叫了我來,還問我是不是真的?我說不是真的,是夢,她就哭。就為這事,今天不曉得哭了多少趟。” 聞言,森浩然哭笑不得的看著母親,“媽,您連一只螞蟻都舍不得踩,您會用刀子殺人?夢都是反的,不可能的。” “媽,你看,哥也這么說是不是?成了,別哭了。” 今天閨女勸了她半天,她差不多也想明白了。她哭不是因為蒙澈而是因為丈夫…… 可是,丈夫和兒子現在鬧得如此地步,在他們二人面前都不好提及對方。聶惠蘭只得點了點頭,說:“好,不哭。為個夢哭什么。” “對啊,您能想開最好啊。” “可可、浩然,我想和你們商量一件事。” “您說。”兄妹二人同時說。 “我想回新興花園。”差不多又到探監時間,她想回去給丈夫準備準備,在兒子這里不大好準備。當然,這個理由不能說。她又說:“我想你張阿姨、王阿姨她們了。在這里也沒有人陪我跳廣場舞。”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