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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到底從前是朋友，有些話你不方便說還是讓我來，反正我一老婆子也不怕得罪誰不得罪誰的。”

    凌老太太拍拍兒媳婦的肩膀道，她的神色沒有任何生氣的模樣，她也很清楚楚月芳到底還年輕，再加上念著以前和許香如的關系，怎么也不可能太疾言厲色。

    不過凌老太太就沒有這個顧慮了。

    楚月芳聽到自己婆婆的話有些臉紅，歉疚道：“對不起啊，媽，我每次想到香如確實挺可憐就……”

    要是許香如沒有那個再也懷不上孩子的毛病也就算了，可現在楚月芳想到許香如再也懷不上孩子，因為這個在蘇家過得也不好……她就沒辦法那么狠心了。

    唉。

    凌老太太點點頭：“這是正常的，她那確實值得同情，可咱也沒辦法，只能說各人有各人的命吧。”

    凌老太太之所以要出這個頭，也是知道自己兒媳婦兒在真正的大事上還是非常能拎清的，不管什么事兒，肯定都會以他們自己家和孩子們為先。

    現在之所以沒有跟許香如撕破臉，到底還是因為許香如還是沒做什么過分的事情。

    否則再心軟也不會是這樣了。

    心軟的前提也還是建立在原則上。

    婆媳倆說著話走到廚房去，中午弄的綠豆糕已經好了，凌老太太帶著孩子去山上之后，剩下的活兒楚月芳就干完了，現在用碗定好型的綠豆糕已經被切成了一塊兒一塊兒整齊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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