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第七十八章-《高門主母穿成豪門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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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雪儀又拿了杯酒。
哈迪斯本能地往旁邊歪了歪,然后就聽見顧雪儀說:“不用聽,當看耍猴。”
哈迪斯:……
宴的太太的脾氣實在是……
哈迪斯竟然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她倨傲、果決,不留情面,身在異國也絲毫不怯,也不知道是那些手下帶給了她底氣,還是她的確天生刁蠻,又或者……她自己帶給了自己底氣?
哈迪斯攥緊了手,心底竟然還真有點鼓噪的意思。
她這樣過日子的姿態,還真是他再羨慕不過的了。
哈迪斯目光閃了閃,掩去復雜的心緒,指揮起了那幫人演歌劇。
這些來赴宴的女人,本來就是沖著扒拉上哈迪斯,賺一筆富貴來的。
她們又能談得上有什么驕傲和臉面?
只能忍著在顧雪儀面前演了。
過去哈迪斯寵愛自己的情人時,也辦過些不靠譜的事。
那時候她們反而只會羨慕那個女人,并且拼命想要成為那個女人。
現在也是一樣。
只不過是“華國”這個標簽,才讓她們私底下生出了很多不滿。
哈迪斯指揮完她們,轉頭一看,就看見了那個女歌手。女歌手終于歇了口氣,拿過一杯葡萄酒潤了潤喉。
哈迪斯說:“你伴個奏。”
女歌手差點捏碎手里的酒杯。
這么一番折騰下來,party是挺熱鬧的,但所有人都被折騰得夠嗆。
這下她們再無法在網上,輕飄飄地點評顧雪儀一句“刁蠻的華國女人”“沒有長手的婊.子”了。
她們想罵又不敢罵,又羨慕又嫉妒。
兩個小時過去。
尤其女歌手,都快有心理陰影了。
這時候哈迪斯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拿出手機本來打算掛掉,但等視線一掃,他的動作一下就頓住了。
哈迪斯接通了電話。
“我是宴朝。”那頭男人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淡漠平靜,但又透著不動聲色壓人的氣場。
哈迪斯在他面前,本能地就矮了一頭。
“我在米國機場,你親自過來接。”宴朝說。
哈迪斯:…………
草!
其實……宴人在國內。他不一定會注意到這些的。
這句話,重重反彈回來抽在了哈迪斯的臉上。
宴怎么會來?
而且已經在機場了!
要是早知道是這樣的話,他也沒必要演這一出戲……
麻煩了。
現在怎么辦?
哈迪斯臉色陰沉了一瞬。
顧雪儀對人的氣息變化分外敏感,她立刻轉頭問:“哈迪斯先生是又想到什么想要拉我下水的辦法了嗎?”
哈迪斯收起表情,笑了笑說:“當然不是。”
但他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哈迪斯咬了咬牙。
沒辦法了。
本來宴朝在國內,一切都可以悄無聲息地進行。
宴朝怎么會來呢?
是為了他的太太嗎?
哈迪斯看了一眼時間,突然出聲問:“您不想知道,之前宴是怎么和我形容你的嗎?”
顧雪儀對這個其實并不太感興趣。
宴朝和哈迪斯的恩情關系,是在之前建立起來的。那么那個時候,宴朝評價的應該是原身吧?那和她本來就沒多大的關系。
更何況,顧雪儀不喜歡去聽別人咀嚼過后傳達出的東西。
她更喜歡親眼去見,親耳去聽。
顧雪儀頓了下,漫不經心地道:“嗯,你說。”
她不需要知道自己在宴朝心中是什么樣。
但她需要從哈迪斯的話,來判斷哈迪斯的心理舉止。
哈迪斯:“他說到你的時候,用了兩句話。刁蠻,智商不在同一水平線。”
“哦。”顧雪儀應聲。
哈迪斯:“……你不生氣?”
他僅僅只是和她一塊兒被寫上了報紙,她就立刻以牙還牙,差一點就真踩他臉了。
這樣她卻不生氣?
顧雪儀歪了下頭,反問:“你不知道我愛他愛得要命嗎?”
哈迪斯:……
他表情僵硬的時候,心底還跟被突然砸了塊大石頭似的,十分的不舒服。面前的女人很厲害,可這樣厲害的女人,連聽見這樣的話,都還是□□朝?
哈迪斯覺得自己的計劃不僅砸了,甚至還被迫按頭吃了一嘴狗糧。
哈迪斯站起身:“你慢慢玩,我先離開一會兒。”
顧雪儀應了聲:“嗯。”
哈迪斯走出大門,臉上的表情這才又變幻了起來,最后又恢復了滿臉熱情的樣子。
哈迪斯一走,其他人多少就變得懈怠了。
有個人大著膽子,毫不客氣地問:“你叫什么?”
顧雪儀反問:“你叫什么?”
那人一下就住嘴了。
仿佛誰先開口,誰就輸了氣勢。
“哈迪斯為什么會喜歡你?”又有人開了口。
顧雪儀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她低頭去看短消息,頭也不抬:“那你得問他。”
這些人感覺到了棘手。
終于有個人抬臉就先是微笑,擺出了低姿態說:“我叫克勞迪婭,你叫什么?”
顧雪儀這才回了聲:“顧雪儀。”
這次是華國話。
其他人聽得懵懵懂懂。
反倒是那個克勞迪婭覺得有點耳熟,像是在哪里聽過。
是在網上嗎?
不。
那些華國人沖來和他們開戰的時候,滿嘴都是mrsgu。她并不是在那里感覺到熟悉的。……那是哪里呢?
克勞迪婭還在冥思苦想。
顧雪儀看清了新短信的內容。
【我到米國出個差。】
短信來自宴朝。
宴朝也到國外了?
那哈迪斯是去接他了?
顧雪儀收起了手機。
她實在很煩那些自己沒有廉恥,便也以為別人沒有廉恥的人。
尤其是因此,將行為擴大到“華國”層面上,將華國女人都打上這樣的標簽。
實在太可笑了。
哈迪斯于她們來說是個香餑餑,于她來說,什么都不是。
顧雪儀抬眸,用英文問:“你們知道我的丈夫是誰嗎?”
這其實還是她第一次用到這樣的句式。畢竟不管是在過去,她還是盛家主母的時候,又或是在這個時代,那些人都已經學會剝離開她的丈夫,轉而單獨來看待她這個人了。她自己也并不喜歡這樣強調自己是某人的太太,仿佛是旁人的附屬品一樣。
這些女人愣了愣,齊齊失了聲:“你結婚了?”
一個結了婚的女人,竟然能得到哈迪斯的苦苦追求?
當然這在國外其實并不奇怪。
可她是一個華國女人!
顧雪儀點了下頭。
這幫女人紛紛露出了狐疑的神色,甚至還有些露出了好笑的輕蔑之色,要不是有哈迪斯服軟示弱在前,她們的輕蔑差點遮不住。
她的丈夫是誰?
她的丈夫又能是誰?
哪個國家的總統嗎?
倒也沒花太久的時間,哈迪斯的車就回到了住宅。
一路上,宴朝都沒有開口。
但越是靜默,越讓哈迪斯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不管過去多久,他竟然都還是會對宴朝感覺到本能的畏懼。
哈迪斯眼皮跳了跳,很快安撫住了那種本能。
沒關系,改變的機會就在眼前了。
哈迪斯笑著轉頭:“宴,到了。”
保鏢先一步下車拉開了車門。
兩人都下了車。
然后哈迪斯才聽見了宴朝開口的第一句話:“我太太呢?”
哈迪斯聽見這句話的時候,剎那間還有種很怪異的感覺。
宴朝這個人,看起來其實是有一點不食人間煙火的,讓人很難想象到他結婚,有妻子,甚至還會從嘴里問出來:我太太呢。
哈迪斯頓了下,才笑著說:“就在宴會廳里,今天家里舉辦了個party,顧女士說她喜歡熱鬧。”
顧女士。
宴朝不動聲色地聽在了耳中。
宴朝的心往下沉了沉。
顧雪儀喜歡熱鬧嗎?
是她自己說的,還是哈迪斯看出來的?
他都不知道她喜歡party上的熱鬧。
宴朝走在前,哈迪斯走在后,兩人一前一后地走進了門。
廳里的人聽見腳步聲,本能地看了過去。
“哈迪斯回來了,前面的人是誰?”
“我認得他!那是宴朝!華國有名的企業家!他的財富,可以抵得過歐洲的小國家了!”
“是他,天哪……”
“我曾經聽說福勒家族的千金向他示好。”
“然后呢?然后呢?”
“當然是拒絕了,他冷酷地拒絕了。”
“他看起來很不一樣!”
哪怕是再遲鈍無法辨別外國人美丑的人,這會兒也能看出來這個華國男人相當的好看,并且身上的氣質與氣場都令人不禁為之深深著迷。
尤其是那股手握權勢地位與財富的氣質。
誰能不喜歡呢?
她們在打量宴朝的時候,宴朝卻是一眼就看見了沙發上的顧雪儀。
她又穿了旗袍。
宴朝眸光一閃,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她今天沒有踩人的頭吧?
顧雪儀也看見了宴朝。
她沖他微微頷首,淺淺笑了下。
然后宴朝就看見顧雪儀站起身,緩緩朝他走了過來。
白色旗袍、黑色旗袍,穿在她的身上,都總有不一樣的味道。
宴朝動了下唇,問哈迪斯:“這里開暖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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