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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么？“

    前世，章豈在小松山待了五年，然后就回到南魏的京城。怎么這輩子變了？

    “還不是因?yàn)槟?！“周瑛搖頭說出原因，“過去么，我不太了解內(nèi)情，不過大概也能猜測多——無非是小松山規(guī)矩森嚴(yán)，對天賦秉性不足的，收是收，但三年五載就勒令下山了。對外，也不許自稱是小松山弟子。“

    “章豈之所以例外，大概是他后來闖出了名頭，是所有記名弟子中最出色的，和那些入門弟子一樣了。“周瑛解釋完了，繼續(xù)道，“這輩子章豈的起點(diǎn)不同，他跟你一道被東齊國暗嘆綁架來，一路上學(xué)了不少東西吧？那些出身寒微的農(nóng)家子弟，天賦再好，不如他一身的矜貴。而出身優(yōu)越的弟子，又不如他虛心好學(xué)，善于體察人心。再加上他相貌英俊，總之，他在小松山的人緣極好，師長們都極為欣賞他。我去的時(shí)候，他已經(jīng)被吸收如了內(nèi)門，聽說已經(jīng)在那位門下。“

    “那位？“

    “對，那位，就是小松山的靈魂?！?

    周至柔目光一凜，“那位是誰？“

    “名字不能說，至少不能從我的口中說出來。將來，或許章豈愿意告訴你？“

    周瑛說完，搖搖頭，“你成就了他，知道嗎？正是因?yàn)樘崆坝龅侥?，他才會脫穎而出，在一眾弟子中最為出色?！?

    周至柔想了想，忽然道，“二房的老爺子，怕也是在那位的門下呆過吧？“

    “是，你知道？哦對了，你看過二伯祖父的筆記手札，聽說你復(fù)刻了香皂和香水？甚至還有望遠(yuǎn)鏡？這是你原來就有的本事，還是真的跟著筆記手札學(xué)的？“

    周至柔只當(dāng)沒聽到，苦苦思索——

    章豈被小松山的“那位“看中，選入內(nèi)門，直接接受教導(dǎo)？

    別跟她說什么“出色“的鬼話，章豈前世是什么樣，今生也差不多。差距不可能天翻地覆的大。遇到她時(shí)，不過是個(gè)六歲大的小男孩，粉圓子一樣的嘟嘟可愛，怎么可能因?yàn)楹退佑|過，就脫胎換骨了？玩笑不是這么開的。

    周至柔非常懷疑，是她哪里不小心，在平時(shí)的相處中，帶出了點(diǎn)什么。章豈不知情，在小松山的日常中有口無心的說了，讓小松山的人發(fā)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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