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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了？”田果的代號開心果，命如其人，情緒來的快，去得也快。

    她果然看到宋凱飛從飛機下來，正要走回紅細胞的隊伍。

    田果從口袋掏了一下，拿出一直張紙。

    張陸瞥了一眼，密密麻麻寫著字跡，也不知道寫了什么。

    此時，宋凱飛剛剛從飛機下來，看著張陸，心中那是翻江倒海。

    從前到后。

    從上到下。

    打量著張陸。

    仿佛，第一次看到張陸這個人。

    田果已經跑到了他的面前，冷哼道：“飛行員，這是你的道歉臺詞，好好給我念念。”

    道歉？！

    宋凱飛反應過來，揉了揉眼睛，道：“行，道歉就道歉，說到做到，老子服氣，開了一輩子飛機，第一次發現比別人跑步還慢。”

    “你這是道歉詞？哈哈，還挺別致的，都寫在紙上了，省了我組織語言的功夫，真是貼心小棉襖。”

    宋凱飛樂呵呵，接過了田果遞過來的紙張，掃了一眼，臉色一變，如遭雷擊。

    “快念，等著聽，我急。”田果環保雙臂。

    “……這，行吧!”

    “前不見古人，后者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

    “無邊落木蕭蕭下，無盡熱淚滾滾來，床前明月光，思鄉淚兩行。”

    “道路千百條，厚道第一條，做人太無恥，親人兩行淚……這他娘的，什么道歉書……”

    一聲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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