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現(xiàn)在剛進七月,棉花棵最下層的棉桃剛開,五六畝的損失的確不算大。但是,丟棉花不論多少,都是大事兒!趙書彥接著道,“你派過去的花匠梁果霄發(fā)現(xiàn)莊子里的棉花被摘了,但田莊的大管事不當回事兒,梁果霄派人知會愚兄,愚兄才告知了糧科官寧大人。” 登州城南那三百畝棉田乃是官田,田莊的管事是登州小吏,按說丟了棉花這種大事兒,他不該如此散漫才對。小暖暖問道,“那萬達人和寧秋盛怎么說?” “萬達人得知后怒極,讓寧秋盛嚴查棉花下落,愚兄回來時尚無頭緒。”趙書彥臉上少了笑容,顯出本有的嚴厲,“依愚兄看,此事有監(jiān)守自盜之嫌。” 小暖點頭,轉(zhuǎn)問諸葛卿,“卿叔看呢?” 諸葛卿分析道,“登州知府萬伯庸只派糧科官寧秋盛追查棉花下落,而不動用州衙的捕快差官,就說明此事就算不是他做的,他也多少知道些內(nèi)情。如此看來,正如書彥所講,監(jiān)守自盜的可能性很大。” 今年登州共種棉花兩千三百余畝,小暖的田莊里有一千畝,剩下的都在登州城附近的官田中。這些官田的棉花,按照萬伯庸與諸葛卿商定的協(xié)議,種子由小暖提供,指導栽種棉花的人由小暖出,種出棉花后棉絮歸小暖,棉花籽歸萬伯庸。 現(xiàn)在棉花剛開,就有人迫不及待地搶收成了,真是好大的膽子!小暖火氣,問諸葛卿,“依卿叔看,此事該如何是好?” “這批棉花怕是追不回來了,為今之計也只有亡羊補牢,暗中派人盯著棉田,抓他們個現(xiàn)行再從嚴發(fā)落!”諸葛卿也很惱火,他到了郡主身邊后沒幾日就被派去登州打理棉田相關事宜,本以為自己這幾個月已經(jīng)將事情安排妥當,不想他剛到濟縣沒幾日,就出了這樣的事兒。 這不是打他的老臉么,他領著一個月幾十貫錢的月例,這點 事兒都沒做好! 小暖點頭,“卿叔言之有理。” “登州棉田有四處共一千余畝,若是都用咱們的人怕是力有不及,不如加上登州各商號的人手,郡主覺得如何?” 登州棉田內(nèi)的棉花,小暖已經(jīng)跟登州商號簽了合作協(xié)議,會按收成分給他們一部分。現(xiàn)在棉花丟了,就等于他們能分到手的棉花減少了,他們當然不會袖手旁觀。 趙書彥補充道,“我回來時,已經(jīng)與齊家和江家通過氣,這幾日他們會派人暗中盯著,不過那畢竟是官田,咱們不好明目張膽地派人進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