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否則就無法般配。 無法般配就做不成生意。 只是這卷宗不能用錢買。 要用今朝有月的命才能買來。 劉睿影陷入了沉思。 “我只問你一個問題。” 他思忖了片刻后說道。 “但問無妨。” 今朝有月朗聲說道。 他知道。 這是生意即將完成的訊號。 所以他此刻心情很是欣喜。 以至于直接從風箏女的手中拿過酒壺,對這嘴咕嘟咕嘟的喝起來。 “五福生,以及武修穿文服。” 劉睿影說道。 今朝有月的手頓了頓。 酒水沿著下頜處流淌而下,打濕了胸前的衣襟。 “沒想到劉省旗竟是為了此事而來。” 今朝有月頗有些感慨的說道。 劉睿影沒有開口。 事實上他已經說得夠多了。 而這些話,原本卻是不該告訴一位外人的。 但劉睿影對這些事的調查也的確是毫無頭緒。 沒奈何,也算是病急亂投醫。 不過他相信以今朝有月以及明月樓在博古樓的層次來說,他一定是知道點什么。 何況他現在身中劇毒。 沒人會用自己的命開玩笑。 劉睿影知道今朝有月在賭。 賭他一定會選擇答應。 從他開口叫住劉睿影開始便胸有成竹。 “都有。” 今朝有月說道。 說罷用右手沾了沾自己下頜之上的酒漬。 “好,我幫你!” 劉睿影說道。 真樣的事不能拖拉。 只能如此的斬釘截鐵。 風箏女身子一緊。 繼而站直了身子。 她從自己的腰帶中摸出一個小紙包。 “小家伙,這就是解藥。你若是有本事,就來拿。” 風箏女說道。 隨后微微松了松衣襟,把這小紙包卻是藏進了自己的胸衣內。 如此敏感的位置。 就算是劉睿影拿住了他,也不好輕易伸手。 “你想要那些卷宗嗎?” 趙茗茗的聲音從身后響起。 劉睿影回過頭,看到他正站在門口不遠的位置。 她把糖炒栗子送下去之后,自己卻是又悄悄的上來。 只是她上樓的動靜太輕。 以至于劉睿影絲毫沒有察覺。 趙茗茗走進了屋子。 背對著劉睿影,站在他的身前。 一如昨晚那神秘人在雅間兒中大鬧時,劉睿影擋在她的身前一樣。 “我幫你。” 趙茗茗說道。 “呵呵……如此漂亮的一張連,可千萬不要傷著了。姐姐是過來人,這臉要是傷著了,男人可就不會疼你了。” 風箏女說道。 手上扯了扯風箏線。 “過來人,未來人都一樣。自己說的話,選的路就要自己負責。” 趙茗茗說道。 “好妹妹,想的真通透!不過姐姐下手重,要是萬一有什么磕碰,你身后的小郎君不疼你了,可別怪罪姐姐。” 風箏女說道。 “他不是我郎君。我也無須要他疼愛。只是朋友之間,一起相交罷了。” 趙茗茗說道。 “男女之間,如何做得了朋友?聽姐姐一句勸,這泥潭還是別輕易伸腳。不然的話即便你洗干凈了,也會染上一身土腥氣。” 風箏女說道。 “沒本事的女人自然要靠姿色身體去套住男人。有本事的女人不需要靠著男人什么,自是可以對等相交。” 趙茗茗說道。 這句話卻是戳到了風箏女的痛楚。 她不就是用姿色和身體套住男人,以此來得到想要的一切? 這方法雖然下流。 但卻總是能夠達到目的。 所以風箏女才會樂此不疲。 今朝有月是第一個從她的溫柔鄉里爬出來,穿上衣服,起身走人的。 所以她很是不服。 若說吹簫人只是想要錢的話。 風箏女則貪心得多。 錢也要。 情也要。 她要讓今朝有月繼續癡迷于自己。 無論是肉體的癡迷,還是情感的無法自拔都好。 只要癡迷于自己,能對她唯命是從就行。 趙茗茗身為異獸化形,自是活的比她久的多。 雖然從未出山。 但異獸皇族中的爭斗,不比這人間的算計平和。 癡情之人最后只會得到一身情殤。 然而皇族爭斗換來的卻是渾身血殤。 這是不能同日而語的。 多說無益。 趙茗茗素手一揮。 一股玄妙的氣息在房間中驟然升起,凝成一道月白色鑲金邊的匹練。 風箏女從這匹練中只感受到了萬種柔情。 卻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危險氣息。 但她知道。 越是溫和的力量,越是恐怖的超脫。 因此她不敢怠慢。 線緊繃。 風箏飛揚。 擋在了自己身前。 趙茗茗皓腕一番。 這道匹練猶如秋葉蕭蕭下,江水滾滾來。 那風箏似是江海一扁舟。 在其中掙扎飄搖。 風箏女咬緊牙關。 拼命的灌注勁氣,以求風箏能扛過趙茗茗的這一道匹練。 劉睿影看她如此吃力。 反觀趙茗茗卻依舊是云淡風輕。 甚至另一只手還背在身后。 衣袂飄飄,裙擺輕搖。 猶如那畫中人,月里仙。 纖塵不然。 騰霧踏云而落于人間。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