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錢松二人晚餐吃完了。 侍者跑過來結賬。 折扣過后,依然挺貴的。 蟻人沒給侍者小費。 侍者一臉假笑地轉身面對錢松,錢松也沒給。 “孩子,人只該對真心和熱情的人慷慨,不是嗎?”錢松擦了擦嘴,站起身來拍了拍侍者的肩膀,當著大庭廣眾大聲說道,一點面子也不留。 這侍者不僅服務態度惡劣,剛才在遠處和同伴對話時,還說了一大堆嘲笑斯科特和錢松的話,什么“寒酸”啦“貧窮”啦“土老帽”等等,甚至還不乏對錢松種族歧視的言論。 雖然是在竊竊私語,但被聽力靈敏的錢松清晰地聽到了。 這具血肉分身的構造太神奇了,病毒鏈式構成的耳膜,比普通動物的耳膜靈敏太多了。 錢松如果是黑深殘小說的男主,這家伙膽敢如此出言不遜,恐怕他全家人都會死得整整齊齊的吧? 畢竟龍傲天睚眥必報嘛。 聽了錢松的話,侍者臉色難看至極——你個窮B喊誰“孩子”呢?你多大了? 他忍不住想要發作罵兩句,卻被一旁的同伴拉走了。 等錢松二人離開之后,他的同伴才松了手。 “親愛的,你干嘛攔著我?”侍者憤怒地質問著自己的“同伴”,這位“同伴”的脖子上有好大一塊紋身,不過被藥水洗掉了,模模糊糊的一大灘,看著跟胎記一樣。 “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就沒命了?”同伴把侍者拉進了休息間里,一把攬住了對方,抱在懷里,沒好氣地說道:“你忘了我是從哪兒逃過來的了?” “紐約啊。”侍者抬起英俊的臉,看著自己的男朋友,答道。 “我和你講過我逃離紐約的原因吧?”同伴心有余悸地說道:“原因就是他,剛才那個亞裔男人!” “什么?!”侍者被嚇了一跳,雙目中帶著濃濃的恐懼:“那個男人……就是紐約的掏腎狂魔?就是那個以一人之力,摧毀了幾百人規模的大幫派的食人魔?” “是他!我永遠也無法忘記,他就是紐約地下世界的夢魘……沒想到我跨越了大半個美國,都躲到洛杉磯來了,還是遇見了他……”從良了的混混身體顫抖著,死死地抱著自己的帥氣小男友,仿佛這樣才能驅散心底的寒意。 由此可見,三人成虎、以訛傳訛的威力有多大,錢松在紐約地下幫派眼中的形象,已經比魔鬼還可怕了。 “快去收拾東西,咱們今晚就離開洛杉磯。”壯漢拍了拍小男友的后背,吩咐道:“我去通知那幾個和我一起來逃難的家伙,也趕緊跑路……洛杉磯的噩夢,來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