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 這腦洞闊以。 蕭逆和司風眠對視一眼,沒有發表意見。 “你們的‘凌波微步’呢?”丁鏡緊抓著這個疑點不放。 “白松教的。”司風眠笑了一下,眉頭輕揚,“說是逃起來很管用。” 就這一點收獲,司風眠還是挺滿意的。 司笙道:“教的走位和腿法。” “對。” 蕭逆點頭,深深地看了司笙一眼,想到司笙自我吹噓的“一代宗師傳人”,感覺還是有幾分真實性的。 “好好練,沒準以后能派上用場。”司笙交代道。 “嗯。” 司風眠點了點頭。 蕭逆沒說話,但顯然將司笙的話聽進去了。 * 六個人在帳篷里“合謀”了一陣。 最后,司笙帶著蕭逆前往第三陣營,凌西澤和司風眠留在第二陣營,至于墨上筠和丁鏡,則是回到第一陣營。 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不,各找各事。 “他們都回來了嗎?” 踱步前往第三陣營的路上,司笙忽然問蕭逆,顯然在沒話找話。 “嗯。” 蕭逆回答得言簡意賅。 他們雖然是騎馬回來的,但將馬匹都聚集起來,花了一定的時間。那群“外援組”們,哪怕是用爬的,應該都爬到營地了。 果不其然—— 剛一靠近第三陣營,就聽到有人扯著嗓子在訓斥。 “沒看到我們的人受傷了嗎?!你們干什么吃的,把那么多馬給倆小孩兒玩,現在玩出事情了吧?!他們背后有人了不起啊,就可以胡作非為了是吧?!我告訴你們,這件事要不給我們個交代,我們就沒完了……” 那人喋喋不休。 司笙和蕭逆循著聲音不緊不慢走過去。 繞過一個帳篷,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單手叉腰、不依不饒的中年男人。 地中海,穿著不合身的白襯衫,肚子比懷了孕的司笙可要明顯得多。他表情兇神惡煞的,從頭到尾,看不出一點“書生”的氣質。 偏偏,他說話姿態趾高氣揚,似乎光是在身份上,他就比別人高了一等。 ——這個人連正教授都不是。 ——根據墨上筠介紹,早年是有些成就的,成績拿得出手,但是三十以后,就沒什么成績了,一直在學校渾渾噩噩混日子。這次混進來,可是找了不少門路,為的就是要鍍一層金,回去后能評個教授職稱啥的。 眼看著他越說越興奮,唾沫星子全噴了出來,并且有向站崗同志動手的意思,蕭逆眉目一冷,抬腿就朝那邊走去。 司笙伸手將蕭逆攔住。 蕭逆一頓,回頭看了她一眼,卻見司笙不知從哪兒摸出了個哨子。 ——是墨上筠同款。 “……” 蕭逆自覺往旁邊退了退。 并且,很想捂住耳朵。 “嗶——” 將哨子叼在嘴里,司笙忽然吹了一聲響,刺耳的哨聲讓人回憶起被沙塵暴支配的恐懼,那位地中海大叔的聲音戛然而止。 就連站崗那位同志,都下意識左轉,欲要向這邊敬禮。只是,在見到司笙和蕭逆二人時,他忽然就僵住了。 “……” 墨隊的哨子也敢拿,不愧是百曉堂的堂主。 “這嗓門,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潑婦罵街呢。”司笙手里提著那一枚哨子,踱步走上前,視線輕蔑地打量了地中海一圈,那一舉一動里可沒有半點尊重前輩的意思,她一揚眉,“你想怎么個沒完啊?” “……” 她徑直沖著自己過來,并且一點面兒都不給,生生讓地中海愣了幾秒。 不過很快的,他瞥了一眼進出某帳篷的護士,頓時又來了底氣。 “怎么著,你的倆弟弟傷了人,還挺理直氣壯的?!”地中海下巴一揚,發現自己竟然要仰視著司笙,瞬間覺得自己氣場弱了幾分。 可他不甘心,似是無意地往后退了兩步,拉開一定的距離,讓他們倆的身高差距不要過于明顯。 “是他們騎著馬往你臉上踩了,還是發生事故后一走了事、壓根沒管你們死活?”司笙冷聲問。 “……” 地中海一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