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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體踉蹌。

    口中卻大聲詢問：“你究竟要我遠離什么？艾利克斯又在那里？”

    可這次，卻再也沒有了那個聲音。

    杜維忍不住發(fā)笑。

    “呵呵……哈……所以你走了我走過的路，你失敗了，你的意識被魔神同化，在這耶穌之血里。”

    “這么做意義何在？”

    杜維低吼著：“為什么你的意識還在，艾利克斯的意識又在哪里？她不是你的轉(zhuǎn)世嗎？”

    “你的意識就應該是她的意識。”

    “但現(xiàn)在我看到的卻是，你是你，她是她。”

    “那她的意識在哪里？還是說，她本來就沒有意識，只是一具軀殼，是你轉(zhuǎn)世的軀殼？”

    ……

    信封最近覺得很難受。

    它跟了杜維一段時間。

    甘做走狗。

    雖然它覺得杜維很少對它笑，而且不知道為什么，每次杜維笑了以后，它都會倒霉幾天。

    但那也好過現(xiàn)在。

    它從未見過杜維笑的那么讓它害怕。

    【主人，您現(xiàn)在好點了嗎？】

    祭壇上，一切都已經(jīng)恢復了平靜。

    杜維漠然的站在上方，已經(jīng)維持了十分鐘。

    他目光一瞥，看到了信封上的文字，并沒有說話。

    【主人……您是日月星辰，您是過去未來，您是信封的指路明燈，就算有再多困難，在您面前也不過如此。】

    這個邪靈信封似乎不知道該怎么打開話題，它只能向以前那樣開口就舔。

    【主人啊……信封覺得吧，像您這種大反派，肯定是笑到最后的，雖然您現(xiàn)在笑的很難看，但您完全不用擔心這些亂七八糟的。】

    【什么狗屁的所羅門七十二柱魔神，等惡靈的您蘇醒以后，一拳打死一個，把它們的門都給全拆了。】

    【噢，您好像還不太喜歡這個世界，那咱們直接毀滅世界得了，只要您開心，信封覺得什么都是值得的。】

    可以說，信封在杜維面前，卑微到了極致。

    這一刻。

    杜維搖了搖頭，轉(zhuǎn)身走下了祭壇。

    同時，他對信封說道：“接下來，我們會去虛榮教派，至于其他的事，都會放一放，我們還不夠強，不管是我，還是你。”

    “我希望你能變得更強。”

    【啊？主人，可您不是說信封是廢物嗎？信封如果想變強，就得用馬修的那支筆，把信封解放出來，那樣會很危險。】

    杜維點了點頭，面無表情的說道：“所以等到某一天，我會去一趟暮鐘，把那支筆奪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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