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艸,我人都傻了,所以這幅字也是她寫的?】 【那她還說這幅字垃圾?不能理解啊。】 【前面的,你這就不懂了吧,我美術學院學畫畫的,每次回看我以前畫的畫,都覺得垃圾。】 【我也是我也是,簡直不忍直視,還在想我怎么能畫出這么丑的畫。】 【絕了絕了,這同學我愛了,你不是說這字不是我寫的嗎?那我就說你覺得好的字是垃圾,再當場寫一幅打你的臉,疼不疼?】 【疼疼疼,林璽的臉都青了。】 林璽年少成名,一身傲骨。 他出師早,老師更是跟盛清堂一輩的書法大家。 還是第一次,這樣被盛清堂訓,又被不少人這樣說。 僅僅是因為這么一起“作弊”。 林璽不是傻子,他自然想到了什么。 目光一掃,就掃到了坐在臺下的鐘知晚。 眼眸極冷。 鐘知晚慌忙避開林璽的視線,臉色更加蒼白,身子也顫了起來。 文藝部部長注意到她的不對經,關心地問:“知晚,你沒事吧?” 鐘知晚勉強笑了笑:“我沒事。” 她掐著掌心,看向臺上。 盛清堂在藝術界地位極高,鐘老爺子都請不來。 就嬴子衿這么個人,竟然也能認識盛清堂? 還請盛清堂給她看字? 開什么玩笑。 她學了十四年的書法,在書法家眼里也只是才入門。 嬴子衿從小住在清水縣,連個老師都沒有,就能寫出這么好的字。 未免太不公平了。 鐘知晚松開手,又捏緊了校服,坐立難安。 可她是學生會部長,又不能離開。 只能硬著頭皮待在這里,忍受著內心的嫉妒,很是煎熬。 魏厚不比鐘知晚好。 盛清堂一連串的質問,打得他措手不及,連挽救的余地都沒有了。 尤其是他還當眾承認那是他的字,證據一來,根本就是致命一刀。 “魏厚啊魏厚,沒想到,你居然還偷嬴小同學的畫。”盛清堂更怒,“還蓋上自己的印章,你以為你是誰?” “這不是我偷的!”魏厚臉憋得通紅,爭辯,“這是別人給我的。” 彈幕替盛清堂把話給罵了。 【服了,別人給你你就要了,就你臉大?】 【查一查這個魏厚和他門下的學生吧,估計事情不少。】 【對了,先前那幾個吹魏厚的呢?怎么沒臉出來了?魏厚不是誰,魏厚是一個無恥的垃圾。】 【魏厚有這位女高中厲害嗎?人家寫出來的字,鍵盤俠看了嗎?】 “滾!”盛清堂根本不想再聽魏厚多說一個字,“少在這里影響市容。” 兩個工作人員又扶著魏厚下去了。 “你們繼續。”盛清堂仍有余怒,“我去吃個瓜,消消火。” 滬城藝術協會會長忙道:“我帶您去休息處。” 結果才剛走了幾步,盛清堂又怒氣沖沖地折返回來:“這幅字,我拿走了,你們都別想碰。” 眾人:“……” 他們也不敢碰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