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第六十八章搶劫,依舊是一個力氣活 李定國說的沒錯,搶劫是一種讓人腎上腺素急速飆升的一種傷天害理的運動。 很多時候,按照人的本性來說,做壞事要比做好事更能帶來愉悅感,不過,這種愉悅感是超常規的,也是超人性的。 他的起因是破壞,是搶奪,是不勞而獲。 因此,上古的賢人們才要對這種行為加以控制,加以約束,加以鞭撻,從道德層面上加以否定。 按照律法來說,任何事情其實都有解決的正常渠道,人們通過各種正常的渠道來解決問題才是好的。 可惜,很多時候,這種渠道并不暢通,也有一些人不愿意使用這種渠道,再然后,搶劫,這種令人愉悅的事情就自然而然的發生了。 長刀切開人身體的過程是恐怖的,尤其是當這把刀拿在你手里的時候切開別人的身體,就是更加恐怖的一種體驗。 很多人可以罵出最惡毒的話,可以對別人做出做恐怖的威脅,可是,當自己手里的刀子真正砍在人的身體上的時候,內心依舊是恐懼的。 云昭現在就是這樣,他明明不喜歡這一幕,偏偏,他這具被云福訓練的很好地身體在進入戰陣之后,依舊顯得靈活而彪悍。 他不明白,自己的長刀為什么就能直直的刺進一個刀客的脖子,且知道旋轉一下,然后再順利的抽出來。 他甚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躲過人家刺過來的長槍,然后身體就沿著槍桿旋轉兩下,再順利將長刀刀刃貼在槍手的脖子上借助身體旋轉的力量,割開人家的咽喉。 李定國對云昭勇猛的模樣嗤之以鼻,他在戰場上的樣子就像是一個捧著一本書在桃林里漫步詠哦的書生,時而低頭,時而退步,時而快進,時而旋轉…… 他手里的長刀沒有像云昭的長刀那樣化作閃電,而是像一只溫柔地手,拂過桃花之后,桃花落。 他是不管后背的,張國鳳就在他身后,他似乎明白張國鳳一定能護住他毫無保護的后背,這個工作,張國鳳做的確實不錯。 四個背靠馬車站立的彪悍刀客,并沒有因為遇到了突然襲擊就顯得慌亂,他們眼看著護衛兵丁以及刀客們被賊寇屠殺也無動于衷。 當云昭殺透軍陣與后發先至的李定國匯合之后,就指指那四個刀客對李定國道:“就是他們。” 李定國瞅瞅云昭臉上的蒙面布道:“為什么一定要遮住臉?” 云昭道:“以后這張臉還要見人,蒙上比較好?!? 李定國嘿嘿一笑,就閃電般的撕下云昭的蒙面布道:“大丈夫坐不更名,站不改姓有什么好隱瞞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