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陸瞻記得還曾答應過要幫蕭祺取得留京的機會,回房更了衣,便打算去趟仁壽宮,直接跟皇帝說說這事。于情,蕭祺是長公主的養(yǎng)子,于理,蕭祺掌兵有功,即便是破個例,也不算多要緊。蕭臻山一路堅定支持他,他至今也沒什么回饋他的,這個忙總得幫。 “我回頭得去孫將軍那邊晚膳,你就不用等我了,跟濂哥兒吃吧。” 宋湘答應著,正要送他出門,景旺忽然跑進來了:“世子,世子妃!濂,濂哥兒回來了!” 宋湘正納悶濂哥兒回來便回來,何須這么緊張?就見濂哥兒風風火火地朝這邊來了!“姐,姐!有消息了!” “什么消息?” 陸瞻先攔住他,免得他撞向宋湘。 宋濂喘著氣說道:“我方才把那天給你的燒殘的輿圖描了一幅出來,再把殘留的字跡也寫了上去,信手丟在西山那邊的主道上,然后藏起來查看動靜。沒一會兒有人經(jīng)過,撿了它起來,說‘誰把兩湖那邊的輿圖棄在這兒?’我納悶他怎么就看出來那是兩湖輿圖的,正好與他同行的人問他,他就回道‘前陣子兵部集議,講到兩湖近年水患的事,衙門里拿著這輿圖連看了好幾日!’” “兩湖輿圖?”宋湘立刻跟陸瞻對視了一眼,既然是衙門里都公然討論過的兩湖輿圖,為何會出現(xiàn)在丫鬟手上?丫鬟又為何要鬼鬼祟祟地燒了它? 她再問宋濂:“還聽到什么?他們撿起那輿圖后,又怎樣了?” “就走了。”宋濂攤手。“不過我畫了不止一幅丟在那邊地上,肯定撿到的不止一個人,這個時候前往圍場的將領(lǐng)全都回來了,應該有不少人看到了。輿圖雖然有很多人會看著熟悉,但是因為添上了幾個字,被焚燒的物件的主人看到,一定能看得懂。” 宋湘凝眉:“你行事之前怎么不說一聲呢?” “這背后人又不知道我是誰,現(xiàn)在告訴你,不是一樣么。”宋濂泰然攤手。 陸瞻道:“我們出面自然不合適,但濂哥兒是個孩子,沒人注意到他身上。不管燒的東西事關(guān)什么,相信那圖傳開,其主人總歸會坐不住的。丫鬟的主人必然已經(jīng)猜到有人撞破了丫鬟焚紙,如果丫鬟不是出自東安侯府,而這東西也足夠要緊,那最可靠的辦法是殺人滅口。——我且讓重華安排些人悄悄守在西山四面,看看會不會有人露馬腳。” 宋湘聽到這里,卻說道:“為保行宮安全,每家每戶所帶的人員都有具體的名錄,到目前為止,只有東安侯府死了個人,那么按理說此外的人家人數(shù)都應該對得上才是。若是滅口,那就肯定還會有人數(shù)對不上,我們只要找個名義,去對一對各府人數(shù),看看哪家少了人,著重盯著就是了。” 陸瞻頓了下,當下贊道:“好主意!只是這名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