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攤主雖然沒有對靳朋直說,但是靳朋能夠看出來,對方基本上算是默認了。 一想到竟然還有其他離開汲魂之地的出路,靳朋就不禁心癢難耐。 這個地方,他真的是一點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可是,到底該怎么從對方口中,得到這方面的消息呢。 就在靳朋為此皺眉之際,那攤主直接開口說道: “靳朋兄弟,你如果信得過我的話,明天一早你就來找我。 介時,我會帶你去見一個人。 到時候,整件事情你都會明白的。” 眼見對方把話說道這份上,靳朋便不再糾結,他站起身看著攤主說道: “老哥的話我自然是信得過的,既然這樣,那我明天一早再來找你。” 說罷,靳朋轉身離開了攤主的家。 靳朋從未想過,一夜時間居然會有如此漫長。 這一晚上,對于他而言簡直就是煎熬。 第二天一早,靳朋早早的來到了攤主的住處。 那攤主并沒有食言,直接帶著靳朋來到了一處,接近汲魂之地邊界的區(qū)域。 當二人到達此地之后,那攤主便開始四下張望,似乎在是找著什么。 就在些時候,一道略微有些嘶啞的聲音,突然從他們兩人的背后響起: “我應該提前告訴過你,只允許你一人前來的。” 這毫無征兆從背后發(fā)出的聲音,讓靳朋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其人麻溜的跳開與背后說話之人拉開距離,同時一臉警惕的看著對方。 只見,那說話之人長相平平,年紀大約和攤主相仿。 不過,其人的雙眼卻透著十分攝人的光芒。 靳朋清楚,這是來自上位修士的威壓,他曾經(jīng)在其他中階修士身上感受過。 一念及此,靳朋馬上低下了頭,不敢再與對方互視。 在等階森嚴的修真界當中,任何不敬上位修士的行為,都有可能招致殺身之禍。 這種情況,尤其會發(fā)生在位階相近的兩人之間。 圓覺境修士不會對一個煉精期修士的注視,有什么反應。 畢竟,兩者的位階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圓覺境修士只會將對方當做螻蟻,沒有人會在意一只螻蟻的目光,這當然更談不上挑釁了。 然而,如果將煉精期修士,換成一名胎神境修士。 哪怕前后行為并不變化,圓覺境也可能視這種行為為挑釁。 所以,階級之間的矛盾,往往是出現(xiàn)在臨近位階之上的。 而這也是當年,師弋在面見五雷宗宗主時,盡管言辭方面并不太多敬意。 可是,五雷宗宗主這個圓覺境修士并沒有表現(xiàn)出不悅之色。 畢竟,當時只有伏氣期修為的師弋,在對方眼中實在是太弱了。 就像之前所說的那樣,沒有人會因為螻蟻的不敬而動怒。 當時的五雷宗宗主,便是這種的一種心態(tài)。 轉回到眼前,靳朋可以確定對方乃是一名中階修士。 而他乃是一名伏氣期修士,面對這樣的存在,容不得他不恭敬。 另一邊,當那攤主看到身后之人時,其人卻是一臉的驚喜。 “前輩不要誤會,在下與您簽訂了符契,又怎么可能主動將此事透露出去。 再怎么樣,我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這其中的細節(jié),全是我這小兄弟自己看出來的。”那攤主見狀,連忙開口解釋道。 那人見狀,沉吟了片刻,然后緩和了一下口氣說道: “嗯,你說的也有些道理。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怪你了。 不過,既然人都來了,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 你過來,把我手上的這份符契簽了。” 說罷,那人拿出了一份符契,并將視線轉向旁邊的靳朋。 接連的遭遇讓靳朋有些蒙圈,尤其是在看到對方讓他簽符契的時候,他更是如此。 并且,靳朋的心中還有一股本能的抗拒。 畢竟,這符契的內(nèi)容他都還沒有看過呢。 貿(mào)然簽下符契,可以說是修士的大忌,一個不慎甚至比死了還難受。 就在靳朋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旁邊的攤主一臉焦急的對他催促道: “老弟,還不快把符契接過來簽了。 你之前不是一直問我出去的門路么,如今好事就擺在你的眼前,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靳朋聞言心中一動,順勢將那符契接了過來。 他看了看符契的內(nèi)容,其上果然有送他從這里出去的條款。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