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有些事一旦被打斷,再想恢復到最佳狀態,也是很難。 伊言掛斷電話,已經沒有了強搶民男的心思,盤腿坐在床上,穿著背心沉思。 于世卿一看她這表情,猜到這事兒要涼涼,在她彎腰撿衣服的瞬間,他馬上行動。 聽到身后悶響,伊言抬頭,就見他捂著肚子摔入被子里。 伊言不假思索,直接沖過來。 “你難受嗎?” 以為他是身體難受,第一反應就是給他檢查。 這已經成了倆人相處多時培養出的默契,伊言條件反射地想給他號脈。 于世卿的身體在她精心照顧下,雖然已經恢復了許多,但想達到正常人的水平,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調理。 所以伊言對他的健康狀況格外用心,把這個渾身是病的男人從死神手里搶回來,這耗費了她大量的心思。 就在她的手指碰觸到他手腕的一瞬間,于世卿反手扣住她的手。 比她大一號的手掌溫柔地鎖住她的,拽著她的手來到他的心口,隔著略涼的皮膚感受他沉穩的心跳。 “這里想到你就很難受。”他低低道。 心里住了一個人,相思蝕骨,時刻不得閑。 這么含蓄又浪漫的告白,聽在獸醫耳朵里,完全是另一種含義。 “心律不齊?我丑得已經驚到你心臟病發作了?” 伊言煞風景道,暗忖這家伙心臟貌似沒問題啊,好端端的心難受啥,還是一想到她就心律不齊,這孩子還能生出來嗎? 于世卿說難受全都是藝術加工表現形式,但這會,他是真難受了。 用幾乎咬牙切齒的聲音抵著她額頭道:“我上輩子,一定欠你很多錢。” 否則今生,怎么會愛上這樣一個磨人的女人。 “你不是無神論嗎,還信前世今生?”伊言來了興致,正想跟他探討下這個信仰問題,于世卿終于忍到了極限。 粗魯地壓入被子里,疊上他的體重,伊言看他眼圈都紅了。 這家伙精神沒毛病吧?她只會治身體,精神這塊還得是家中長輩出面才行。 這是什么情況,突然就黑化了? 腦袋一抽,莫名地想到了她小侄子念過的一段臺詞,嘴一瓢念了出來。 “我黑化了,顫抖吧,都管我叫爹!” 小侄子才2歲,沒事兒就偷他爸的手機,看看慢腳視頻啥的,不知道跟里面學了什么玩意,有天披著床單,在大家聚餐時拎著個拖把就沖進來了,指著大家甕聲甕氣地念這個。 那個奶兇奶兇的表情,跟于世卿此刻是如此像。 明明不是兇狠之人,非得要裝得很厲害的樣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