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陸寒時神情冷淡,對著電話那頭說:“按照我說的做,先不要打草驚蛇,你只要把兩人最近所有的一舉一動都如實匯報給我,其他的都不要輕舉妄動?!? 周絨絨咬了咬唇,雖然心里面有些不服氣,但還是聽了陸寒時的話。 因為畢竟這個男人一向都不會出錯,聽他的話也不會吃虧,于是點了點頭,“我知道了,那我先進去了,如果我出來的時間太長的話,他們會懷疑的?!? 陸寒時“嗯”了一聲,直接掛斷了電話。 聽著電話那頭“嘟嘟”的忙音,周絨絨心里突然升起一股無奈的感覺。 就算自己陪伴在他身邊的時間最長,可她好像還是沒有辦法接觸到他真心里面的一絲一毫。 只有在無限漫長的等待里面消耗自己的青春,蹉跎那些自己已經剩下不多的,沒有資本再去揮霍的光陰。 明明是她最先遇見陸寒時,卻沒能夠及時抓住他,將自己的大半人生奉獻給了高強。 后來她迷途知返,卻發現陸寒時早就已經被別的女人給占據。 她不服,不甘心。 想要卷土重來,重新奪回屬于自己的一切,但是發現一切都為時已晚。 結果現在她只剩下高強了,這是她唯一的籌碼,她想要用高強換回陸寒時的好感。 就算是最后的垂死掙扎,她也想為自己再爭取最后一次。 她已經追逐過名利和金錢了,這一次,她想要自己的愛情。 哪怕前方只是一個又一個的陷阱。 …… 陸寒時掛完電話,便站在落地窗前眺望著遠方,眼神變得深邃起來。 這是他和裴朔年之間的戰爭,哪怕他已經贏得了自己最想要的戰利品,但他也知道敵人并沒有因此罷休,反而一直在遠方虎視眈眈。 他已經遲到了三年,不想要再空等,所以這一次他必須要贏。 他知道裴朔年是不會這么簡單地僅僅是去拓展市場而已,只是他沒有想到,裴朔年會跟那些釘子扯上關系。 這樣一來就不僅僅是商業上的明爭暗斗,更是涉及到了一些黑暗交易。 如果他這一次能夠完全把裴朔年扳倒的話,就意味著不僅僅只是把他從現在的位置拉下來,更意味著要親手把他送進監獄。 陸寒時的思緒越來越沉重,眸色不自覺地加深,周身縈繞著一種戾氣。 此時一雙手突然從他身后攀了上來,抱緊了他的腰肢。 陸寒時能感覺到背后突然貼上了一抹溫暖,女人柔順的側臉貼在他的后背上,讓他身子微微僵了一下。 他想回頭,卻在動作的那一瞬間,被身后的女人抱得更緊。 陸寒時斂了斂眉,沙啞著聲音問:“怎么還沒睡覺?” 唐初露的聲音還帶著濃重的鼻音,甕聲甕氣地從背后傳來,帶著一絲絲的委屈意味,“陸寒時……” “嗯,我在?!? 唐初露蹭了蹭他的后背,突然低聲問道,“是周絨絨比較好,還是我比較好?” 如果是在清醒的時候,打死她都不會問出這樣爭風吃醋的問題。 也許是借著酒勁,雖然她可能現在早已經醒了過來,比任何時候都要清明,但就當她還在醉著吧。 她就是想任性一回,問出她那個以往覺得難以啟齒的問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