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說完這句話,陳沅沅便禁不住再次嘆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牢獄之中,韓爍披頭散發(fā),落魄頹廢地靠在墻角,整個人像是雕塑一般坐在那里,自始至終一動都不曾動過。 其實在入了大牢之后,韓爍原本心中的戾氣也多少都平復(fù)了下來,沒有在像剛剛那樣偏執(zhí)。 冷靜下來之后他其實也想過了,到了如今這樣的地步,其實真的不能怪陳小千。 畢竟,就算是異地而處,他處在陳小千那樣的位置,也同樣是不會讓人對玄虎城有所覬覦。 在某一種程度上,陳小千的做法其實并沒有錯,只不過是對于他來說顯得格外絕情罷了。 “哈……”想到這里,韓爍突然捂著眼睛笑了一聲,聲音之中有些顫抖的哭腔。 或許從一開始……從一開始他和陳小千便是錯的……早知道如此,他便是在二十歲的時候病死,也絕不踏入花垣城一步。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了一聲開門聲,韓爍下意識地抬頭看了過去,只見陳小千正打發(fā)了獄卒,獨自走了過來。 她身上依然還穿著剛剛那件衣裳,只是臉色略微的有些蒼白,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就這樣垂著頭走了進來,看起來一副很乖的樣子。 韓爍看著走進來的陳小千,苦笑著說道:”千算萬算,漏了孟過那一支人馬,當初我真應(yīng)該聽白芨的話,將孟過收為己用,最后還是如你所愿了。” 當初他是因為見陳小千在花垣城沒有嫡系侵襲,所以才讓陳小千收服孟過,誰能想到,當初的作為竟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 聞言,陳小千嘆口氣說道:“我是來救你的。” 想來想去,陳小千覺得她是不可能看著韓爍出事的,她既想要保住花垣城,也想要保住韓爍,實在是兩難……韓爍抬眼打量了下手無縛雞之力的陳小千,突然笑了,意味之中有些自嘲地說道:“你覺得我還能活命嗎? 母女反目,姐妹奪權(quán)……你們花垣城的城主,哪怕是為了自己的臉面,也會把我滅口。” 越是身在高位的人,越是注重臉面。 若是想要保下陳楚楚,他就只能非死不可。 對于這一點,韓爍心里是十分清楚的。 但是陳小千卻是直直的看著他,篤定的說道:“我讓你活,你就能活。” 韓爍呆呆地看著自信無比的陳小千,緩緩的嘆了一口氣。 過了一會兒之后,韓爍才搖了搖頭說道:“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嗎?” 經(jīng)歷過這么多的事情,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相信她,可結(jié)果又是什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