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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膚白凈的崩陋沖著姬雁菡翻了一個白眼兒，他走到張璘面前說道：“老大，你們剛才說的話我都聽見了，有一個信息我能提供給你，或許有點幫助。”

    “什么信息？”

    崩陋說道：“老大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嗎，那時你應該還沒什么能力，沒辦法修煉，只是外莊的一個仆役。”

    張璘點了點頭，“我是有這段記憶的。”

    “后來你就變了，我能感覺得出來，那個時候元滾滾和元來一直抓我，你還去幫助他們來著。”

    張璘思考了一下說道：“沒錯，那個時候正是我剛剛穿越到這個世界，見到你后你還認得我。”

    “是啊老大，我還認得你，我的鼻子是很靈的，所以不會認錯。”

    張璘明白了，他說道：“那個時候我就感覺有什么不對勁，現在想通了，我那個時候就有點懷疑你為什么還會認得我，如果我只是長得像張璘而不是身體和張璘一樣的話，你應該是能聞得出來的。”

    “沒錯，”崩陋點頭，“別的我不知道，老大你的身體絕對是張璘的，這個沒跑。”

    崩陋的話幾乎證明了蘇瑾瑜原本的身體并沒有穿越過來，現在在他們面前站著的這個人就是張璘的身體。

    張璘現在有些接受不了，他本來以為自己作為蘇瑾瑜吸收了張璘的記憶，可現在看來，似乎是張璘的身體吸收了蘇瑾瑜的記憶。

    這意味著什么，這意味著不是蘇瑾瑜吞噬了張璘，而是張璘吞噬了蘇瑾瑜。

    “那我到底是誰？”張璘抱著自己的腦袋發出了這樣的疑問，身體是張璘的，腦袋里有張璘的記憶，從這一點來看，他不就是原本的張璘嗎？

    一旁的秋水寒說道：“你不必為這個問題糾結，哪一種思想占據主導地位，你就是誰，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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