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請!” 兩人就此拜別。 其實吳良剛才還有心想提醒一下王慶,如今時局動蕩,他這么大張旗鼓的厚葬父親極有可能反倒令父親不得安生。 但最終還是沒有講這種話說出口。 有些事雖是好心,但并非說出口就是對的。 就像王慶這件事,人家才剛耗費家財將父親厚葬,立刻便有人告訴他你這么做不對,小心被賊人掘了墳……這得多沒有情商的人才會去做這個“好心人”,簡直就是討打。 更何況,就算說了又能如何? 難道讓王慶再將老爺子刨出來,把殉葬品全部回收重新下葬? 又或是讓王家組織一伙守墓人不分晝夜守護墳墓? 這都不現實。 前者在這個時代簡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事,恐怕比沒有厚葬父親引起的社會反應還要嚴重,王慶直接社會性死亡; 后者更不是王家這種處于沒落邊緣的三流家族承擔得起的,養少了不起作用,養多了供不起糧食。 所以,不提也罷。 還是順其自然吧…… …… 回到家中。 吳良的宅子已是煥然一新。 這是經過了過年的一個重要環節——大掃除。 此時的習俗叫做“除舊布新”,一般會在臘月二十四舉行,那時吳良正在雍丘縣公干,于是白菁菁、美人們與陳金水等人便合力將這件事給辦了。 除此之外,百里香還為家中的每一個人做了一身新衣裳,等著三朝(大年初一)那天再穿。 “我們還以為你不回來過三朝了,我倒不在意,只是你的那些小丫頭已經盼了好多天,不停的問我你回不回來,我都快被煩死了。” 見到吳良,最近都留在宅子里為吳良馴養飛奴的白菁菁,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不過微微上揚的嘴角,以及話里話未透露出來的絲絲怨念已經出賣了她。 “嗯,今天就回來看一眼,明天又要走,這三朝你們就自己過吧。” 吳良嘿嘿一笑,故意說道。 “哪有過三朝家主不在的道理?!” 白菁菁頓時瞪起了一雙美眸,憤憤不平的質問道。 “反正你又不在意,這么激動做什么?” 吳良笑著反問道。 “那……那我不是可憐那幾個小丫頭嘛,她們期盼了那么久,你卻又不在家過三朝,你知道她們會有多傷心么?” 白菁菁被問的一愣,卡了下殼才俏臉微微泛紅的辯解道,“總之,你要是不在家過三朝,就親自去對她們宣布,不要再叫她們來問我,反正我是隨珠人,飛奴也養的差不多了,陳金水等人便能去訓,接下來珠子在哪我便要在哪。” “這好辦,我這次就在雍丘,暫時用不著隨侯珠,明日走時就暫時放在家里吧,你繼續留在家中為我養鴿。” 吳良又笑瞇瞇的道。 “你!” 白菁菁當時臉色就是一變,還想說些什么。 不過很快就又通過吳良臉上逐漸憋不住的壞笑察覺到了一絲端倪,氣的跺了跺便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去,一邊走一邊咬牙罵道:“你這無賴,怎地從來不說一句實話!你在不在家與我何干,便是死在外面也沒人管你!” 感覺差不多了啊…… 望著她的背影,吳良心中騷騷的想。 現在缺的就是一個契機,只要契機一到,那層窗戶紙……哦對了,這個時代還沒有窗戶紙,所以……還是那層薄膜吧,那層薄膜一捅就破。 不過,如何創造契機,也是一個技術活,得好好計劃一下順其自然才是最好。 “尹健,你過來一下。” 如此想著,吳良心中自是美滋滋的,接著又將陳留本地人尹健叫了過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