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即便真的去找水井,可為什么非要獨自一個人去? 又為什么要帶著“植物”標本去? 這一系列的疑問,隨著這位科學家的失蹤成為了永遠的謎題…… …… 總之,關于“羅布泊文明”,關于“樓蘭文明”,后世存在著許多無法解開的謎題。 現在吳良正處于東漢末年。 這時候“鄯善國”尚且是存在的,并且因為西漢年間在漢朝與匈奴之間搖擺不定,曾被漢武帝與漢昭帝收拾了幾次,早已成了大漢的蜀國,直到目前也不曾改變。 只是鄯善國還認不認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畢竟后來漢朝經歷了“王莽新政”,再到現在群雄割據天下大亂,漢室已是日漸式微,各方勢力又各自為政,大漢已是群龍無首,哪里還有閑心去理會鄯善國的事情。 所以。 吳良已經擁有了親眼見證“樓蘭文明”的機會,也比后世的考古學家們更有機會去探究“羅布泊文明”。 只是此行注定要比之前的旅途更加兇險,更容易受到外界影響,而且歷時也要長出許多。 所以要不要在這個時候就動身前往,吳良還沒有下定決心…… “古怪的龜殼,魘昧術……” 關于方瓊所說的莫名掌握“魘昧術”的過程,吳良倒是傾向于相信。 因為他的“厭劾之術”便是這么來的,于吉當時也訴說了他自己掌握“堪輿之術”的過程,簡直一毛一樣,似乎這種上古術法的傳承都是同樣一個套路,講究的是一個機緣與天賦,不是誰得到都能夠學會。 不過不同的是,在掌握了“厭劾之術”之后,他那卷簡牘倒并未消失或是損壞,直到現在還存放在府上的庫房之內。 所以方瓊說她得到的那塊龜殼化作了齏粉,吳良同樣持保留意見。 畢竟這姑娘如果想保證自己的“魘昧術”獨一無二,便有將那塊龜殼毀去又或是藏起來的動機。 不過吳良本身其實對“魘昧術”沒多少興趣,因此也并不急于追查出龜殼的下落。 再至于方瓊這些年來的經歷。 吳良知道歷史上的王國、馬騰、韓遂等人在涼州戰事,也知道於夫羅與袁紹、張楊在并州的戰事,方瓊的描述與這些戰事發生的時間和地點都對的上,可以判斷她在這些事情上應該沒有說謊。 至于其中的諸多細節嘛…… 人在描述一些事情的時候,多多少少都會存在美化自己的成分,甚至有時候都不用刻意去說謊,人們大腦中的回憶本身就已經自帶了濾鏡效果,連自己都已經騙了過去。 所以吳良也不打算繼續深究那些無關緊要的細節。 他現在最關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情,于是開口問道:“現在若是教你再去一次鄯善國附近的大漠,你是否還能夠找到那些木樁圓陣?” “不能。” 方瓊竟立刻搖起了頭,毫不遲疑的說道,“婢子落入那些木樁圓陣之中乃是在‘黑龍暴’之后,彼時已經沒有了知覺,后來婢子自木樁圓陣中跑出,穿越大漠重新回到鄯善國時,亦是不知方向的埋頭亂跑,既未記住路線,亦未記住方向?!? “?” 吳良有些意外的望向方瓊。 原本他以為以這姑娘的應變能力,她應該已經猜到了自己這么問的目的,因此不管是否還能夠找到太陽墓,從這姑娘的角度來講,她都一定會給他一個肯定的答案,好教自己不得不暫時留下她的性命,也算是一個緩兵之計。 但如今方瓊卻偏偏反其道行之。 如此吳良只能理解為:要么是這姑娘已經認了命,而且確實已經無法再找到太陽墓,也不打算再與自己玩什么花招;要么便是這姑娘其實能夠找到太陽墓,只是當初她在哪里還遇到了其他的可怕事物,以至于她寧死也不愿意再回去一趟,所以干脆矢口否認。 也正因如此,吳良心中反倒癢癢了起來,越發想要盡快去探一探這傳說中的“羅布泊文明”與“樓蘭文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