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等誰?。。。。。。想必你如今已經(jīng)等到了,不然你今夜也不會如此作為。” 用十六年來等一個人,這人必是十分重要的人物。 “不錯,已經(jīng)等到了,就是你。” “寶大哥,你別開玩笑了,十六年前我剛出生,你如何知道十六年后我會來這里。”這江湖行騙的路子果然都是一樣,當年師父用糖葫蘆騙我上山的時候也說我是天賦異稟,難得的道種,結果上了山發(fā)現(xiàn)師父騙師兄們上山的時候說的也是一樣的話。接下來就該上肉戲了,忽悠我去做事情。 “開始我也不信,甚至這十六年來我也會時常懷疑,但是今夜在“旌樓”見到你的時候,我信了。” “因為這塊墨色無事牌?” “你果然聰明絕倫,我沒有看錯你,不錯!就是因為這塊墨色無事牌。你可知這塊牌子的來歷?” “這枚無事牌看著與我太平山的無事牌極為相像,但卻又很多不同。實在想不出這牌子的來歷。” “你可知我朝二十年前的一樁牽連甚廣的大案,當時光朝內(nèi)官員被直接問罪者就數(shù)百人之多,上至內(nèi)閣首輔,下至一地知縣,被牽連者更是多不勝數(shù)。” “寶大哥,說的可是二十年前的“文德空印案”?可這跟這個塊牌子有什么關系?”丘也早就知道向氏兄弟蹩腳演技送出的這塊牌子不簡單,只是沒想到還有這么大的來歷。 “若說不是因為你手中這枚玉牌,就不會有當年那宗大案。你信不信?” “終究是二十年前的事情,那時我還未出生,信與不信其時也不重要。” “你果然是不信的。其實我原來也是不信的。” “寶大哥,實不相瞞,我這塊牌子也是別人所送,對我并無特別價值可言。既然你想要的是這塊牌子,那我給你就好了。”不知現(xiàn)在脫身是否還來得及,若能送出這燙手的山芋也是不錯。 “若是如此簡單也就好了。”吳寶沒有接過丘也遞過來的墨色牌子,輕輕搖頭嘆息。“我想求小兄弟幫我一個忙?或者說是我?guī)煾赶胝埿⌒值苋プ鲆患隆!? “你師父?” “不錯,家?guī)熚盒伞!? “可是蜀中雙玄之一的魏先生?” “不錯,正是家?guī)煛!? “哦?寶大哥,以你師父魏先生如今在蜀王身邊的勢力,想做什么事情別說在這益州,就算是整個天下九州,亦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什么事能需要請我一介布衣的小子去做呢?” “家?guī)熛胝埬闳ゲ橐患拢粯稇野福 ? 丘也曬然。“查案子這類事情不是應該是捕快去做嗎?我一介布衣,如今又手無寸鐵之力,哪里懂得查什么案子?”丘也心下戚然,到底是什么事不讓捕快去做,非要找我一個道士去查,這件事本身就透著無盡古怪。“為什么是我?” “我也疑惑,不過既然是家?guī)煻谥隆D潜厝挥兴牡览怼!?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