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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話說人富志氣高，藝高人膽大。

    鯨鯊想安插灰鯊潛入灰鴿子，并且混入灰鴿子的高層，不得不說是一個很大膽的計劃。

    “小東，灰鯊的身份比較特殊，只要你能混進灰鴿子的高層內部……”

    “到時候我可以從鯊魚集團每個人的生意當中，單獨拿出一份給你，確保你沒有任何后顧之憂。”

    “真的嗎？那我提前先謝謝了！”

    “還有，灰鴿子當中，還有一些人是我們所不了解的……”

    “噢？是遠程嗎？”

    我看資料上有這個人的名字，但剛才李先生并沒有給我介紹。

    “我們并不清楚這些人是誰，也不清楚他們具體做什么，甚至灰鴿子內部都不知道有他們的存在……”

    “李先生，這些人會不會是徒有其名？”

    “不！這些人一定是存在的，以后要靠你來搞清楚這些人的底細。”

    “好，我盡力。”

    “小東，從這里出去之后，你還是原來的那個你，還是南家的叛徒，江湖老千。”

    “你每天所做的一切都和以前一樣，忘記灰鯊這層身份，對你來說是有好處的。”

    “李先生放心，作為一個老千，偽裝隱藏自己是基本功，我很擅長這個。”

    “這是你的優勢，這也是我們深思熟慮之后的決定。”

    李先生這句話說的很自然，表面上聽起來沒什么問題。

    但他用了我們這個詞，并不是他自己深思熟慮后的決定。

    這是一個很小的細節，卻是個破綻！

    這說明除了他之外，還是有人知道我是灰鯊的。

    而這個人不可能是其他鯊魚，更不可能是無足輕重的小嘍啰，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真正的鯨鯊……

    哪怕表面上李先生就是所有人眼中的鯨鯊，但我知道他不是。

    正所謂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紙終究包不住火。

    沒有什么事情，是能一直隱藏的。

    接觸的時間越久，打交道的次數越多，露出破綻的可能性就越大。

    因為很多細節都是人在不知不覺當中流露出來的。

    “李先生，能不能給我鯊魚小隊成員其他所有人的資料？”

    “我知道這樣做很冒昧，也不合規矩，可是我怕以后會有誤傷。”

    “沒關系，但現在還不是給你資料的時候，等機會合適我自然會給你。”

    一聽這話我立刻明白，我現在還沒有加入灰鴿子。

    能否走到哪一步還是未知數，更別提對其他的鯊魚構成威脅！

    從這一點不難看出來，他們雖然在我身上抱有希望，但這個希望并不大。

    他們也不知道我能做到什么程度，只是在走一步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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