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陶夭夭的話剛落音,窗外那只血淋淋的手牢牢扣緊了窗沿,熟悉的男低音沙啞而虛弱的傳來。 “夭夭,是……是我。” 聽到熟悉的嗓音,陶夭夭是又驚又怕,先是沖跑到門口鎖好了門,然后從抽屜里拿出一根粗壯的繩子朝著窗口拋。 以她那么小的力氣,別說將沢岸拉上來了,哪怕就算是她肯伸手,依沢岸那樣別扭的性子也不會讓陶夭夭花那么大的力氣。 她還懷著孕呢,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沢岸可比別人還要心疼。 “沢岸,沢岸,你怎么樣了,怎么會傷成這樣,你是被誰追殺了嗎?” 此刻,沢岸已經順著陶夭夭拋出的繩子吃力的爬了進來,黑色的勁裝上上下下都被血水給浸透了。 一時之間,粉色的房間內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而沢岸好似一條半死不活的魚,無論陶夭夭怎么和他說話,他都沒有絲毫的反應。 陶夭夭伸了根手指頭在他鼻尖探息,好在還有呼吸,只是氣息微弱了點。 讓他一直躺在地上也不好,下樓去找陶熙幫忙她又怕驚擾到陶成君,遂只好扒了他身上被血水浸濕的衣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半拖到了床上。 沢岸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大多數已經結痂了,其中只有胸口處有一個槍傷是新的,也是最嚴重的。 “沢岸,沢岸,你現在能聽得到我說話嗎?”陶夭夭拍拍他臉,想借此讓他清醒個幾分。 如今上醫(yī)院肯定是不可能了,先不說家的周圍到底有沒有紀景軒的人。 她怕就怕沢岸被傷成這樣是紀景軒派人做的,那樣的話陶夭夭不僅救不了沢岸,甚至還會將沢岸推入火坑。 男人要死不活的躺在粉色的大床上,聽到陶夭夭的聲音,勉強撐起眼皮打起了一絲精神,聲音虛弱喃喃,“夭夭……” “沢岸,你醒了,感覺怎么樣,要不我們還是去醫(yī)院吧?” 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恐怖的傷口,哪怕是用毛巾捂了又捂,傷口始終不斷的流著血,陶夭夭害怕極了,要是血就這么一直流下去,沒被一槍打死流血也得流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