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隔天,靳封臣打電話約了江震。 江震接到靳封臣的電話時,先是驚愕,隨后就是狂喜。 他沒想到竟然會這么管用,才剛給女兒送去東西,靳封臣就聯(lián)系了他。 某種程度上來說,可見靳封臣對江瑟瑟的重視。 江震心里越發(fā)堅(jiān)定了,以后一定要對江瑟瑟好一些。 不怪江震會這么想,因?yàn)榻獬紱]有在電話里說清楚,只說有事要談,讓他去一趟公司。 江震不敢耽擱,立刻驅(qū)車來到靳氏集團(tuán)。 到了大樓后,江震整理下衣服。 抬頭挺匈的跨進(jìn)公司大門,心里充滿了自豪感。 這可是他女婿的公司,放眼望去,北城只此一家。 秘書領(lǐng)著江震進(jìn)了總裁辦公室。 靳封臣自文件里抬起頭,冷淡的看了江震一眼。 說了聲坐,并沒開口叫人。 江震稍稍收斂 了下情緒,心里有些疑惑,總覺得靳封臣剛才那一眼太過犀利。 他不敢造次,謹(jǐn)慎的坐下,陪著笑道:“封臣,瑟瑟在公司嗎?她還好嗎?” 想來想去,他決定從女兒入手,最為安全。 豈料,靳封臣聽到他提起江瑟瑟,臉色更沉了幾分。 他一字一頓道:“她很好,肚子里的孩子也很好,岳父,你失望了吧?” 江震一臉茫然的問道:“出什么事了?” 見他還在裝,靳封臣更加氣不打一處來,聲音越發(fā)冰冷。 “你做了什么,難道心里不清楚?瑟瑟如今在醫(yī)院,因?yàn)槟悖⒆硬铧c(diǎn)保不住。你就算見不得瑟瑟好,也不用來破壞她的人生,虎毒尚且不食子,江先生,自重。” 自重兩個字,咬的極重。 “什么?瑟瑟在醫(yī)院,她怎么了?” 聽到靳封臣的話,江震很是焦急的詢問,儼然是一幅慈父的樣子。 靳封臣冷眼看著,只覺得江震是在他面前表演。 因?yàn)閭α私ε陆腋阗~而已。 靳封臣沒有理他,往后靠在椅背上,面無表情道:“你是瑟瑟的父親,卻一次次的傷害她。我看在瑟瑟的面子上,從不與你計(jì)較,心里亦是把你當(dāng)岳父對待。你該慶幸這次瑟瑟沒事,否則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把腸子都悔青。若是再有下一次,別怪我不客氣。” 冷峻寡言的靳總,頭一次說了這么多話,字字句句,全是警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