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爹地?” 在他走出大門后,小寶從臥室里出來。 睡眼惺忪,懷里還抱著個娃娃,看到靳封臣推著箱子離開的背影,迷茫地喚了一句,聲音軟軟糯糯的到了人的心里。 但是靳封臣沒有聽到,大跨步地離開了。 小寶皺著眉頭,走下樓梯,問靳母道:“奶奶,爹地去哪?” 大大的眼睛里充斥著不安的神色。 “他出門有點事,得過兩天才能回來,別擔心,等到你小叔訂婚那天,爹地就回來了?!? 沒告訴小寶實話,靳母將小寶摟進懷里,含糊地解釋了一下。 三人均是望著靳封臣離去的背影,隱隱的,勾出了抹不安。 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禱,希望靳封臣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法國南部,一個地下室里,江暖暖雙手雙腳被鐵鏈鎖住,蜷縮在冰冷的地面上。 密不透風的地下室中,光線照不進來,室內混黑一片,恐懼感逐漸蔓延至全身。 江暖暖披散著頭發,身上發散出一股惡臭。 一只腳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扭曲著,但臉上的表情依舊尋常,像是絲毫沒有感受到痛覺似的。 知道附近還有人在看守著她,所以她將耳朵支起來,瑟縮著身子,假裝昏睡。 與那些人還隔著一段距離,江暖暖聽到了談話聲。 有一個人站起來伸了伸懶腰,隨意地問了句,“老板要來了吧?” 眼神中的倦態盡顯,為了抓捕江暖暖,他們可是連著好幾天沒睡覺,終于蹲到了這個女人。 “嗯,老大說他和老板已經在來這邊的路上了,昨天就動身了,應該快了。” 有人回答了他的問話。 江暖暖死死地咬住殘破不堪的下唇,隱約猜測到了他們口中的老板是誰,身體不受控制地戰栗了一下。 靳封臣,那個如同噩夢般的名字,追纏了她三年。 在她骨子中刻下了森冷的懼意,如同閻王爺一樣,陰魂不散,致命肅殺。 幾年前被打折的那條腿,隱隱作痛。 那種痛徹骨髓的感覺,再次像藤蔓纏身一樣,糾纏了上來,令她窒息。 她緊握著拳頭,面頰貼著地面,一動也不敢動了。 “那女人不會死了吧,老板可說了要活的?!? 剛剛那陣停歇了的討論聲再次響起。 感覺到有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江暖暖眼皮子一顫,連呼吸都屏住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