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那門敲了好幾下,房間中正在拔裙子的男人回頭指了一下:“不許開門!哈哈哈哈……誰也不許進(jìn)來!我正在找我的小**呢,開門它跑掉了怎么辦啊——” 但房門隨后還是被推開了,男子陡然間警覺似的回過了頭,往門口看了好幾眼,隨后雙手叉腰:“陸——謙!我說了不許開門!你看到?jīng)]有!看到?jīng)]有!小**!現(xiàn)在我的小**跑掉了——這家伙是誰啊什么來頭!我爹是高俅——” 他插著腰在那兒喊,身后的女子連忙拉回了裙子穿上,同時抱住了胸口試圖去找其它的衣服。門口一名穿著虞候官府的帶刀男子低頭走了進(jìn)來,另一名黑衣家丁,朝眾人拱了拱手,他還沒進(jìn)來,這邊的秦紹俞卻是一個激靈,放開了身邊的女人,然后揮手起身:“我家里的、我家里的……”小跑往門口。 “你家里的,你是誰啊!喂,誰知道他是誰啊?我爹是高俅——說說看我惹不惹得……” “右相的侄子……”走過來的陸謙在他耳邊輕聲道。 “呃……秦……秦老頭?我爹好像說他比李綱還厲害……那就是惹不起了?那算了……” 他一臉沮喪地叉腰站在那兒。門口那邊,秦紹俞與家丁說過幾句后,也是一臉小心地回過頭來賠罪,說是立刻要回去了,跟著家丁趕快走掉。待到人離開之后,這便的花花太歲方才指著那邊罵道:“無膽匪類!下次不要叫他來……陸謙你還不快出去!關(guān)門啊——” 然后他回過了頭,摩拳擦掌地對著后方那正在撿衣衫的哭喪著臉的女子:“哼哼,小~雞~雞~你想干什么?又想把我的小**藏起來對不對?我就喜歡你這種想哭的樣子,哈哈哈哈……你快點(diǎn)哭出來啊……” 聲音漸小,雨幕依然。秦紹俞一臉慌張地跑出小燭坊的正門,連傘都沒打,畏畏縮縮地在車簾前站了片刻,聽得里面有人說:“進(jìn)來吧。”這才敢掀開車簾上去。 還算寬敞的車廂里擺放了一張小桌子,兩邊坐的正是秦嗣源與一名跟隨的師爺,周圍堆著文卷,頭發(fā)半白的秦嗣源瞇著眼睛看完了一份,皺著眉頭在上面寫了幾個字,放到一邊。秦紹俞這才敢畏畏縮縮地稱呼一句:“伯、伯父……” “北上的船隊(duì),今天下午已經(jīng)到汴梁了。” 秦嗣源看了他一眼,敲敲旁邊的車壁,馬車行駛起來。輕微的晃動當(dāng)中,老人語氣平淡,不似罵人,但秦紹俞還是已經(jīng)慌張起來:“呃,伯、伯父,我、我……我以為下大雨……”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辯解。 “我知道。”秦嗣源點(diǎn)點(diǎn)頭,“你那位聞人世兄,已經(jīng)到家里了,今晚或是明天見到他,態(tài)度要恭敬一些,向他請益。至于那位寧毅寧世兄,如今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文匯樓住下。我本希望你們在第一時間能夠見到,認(rèn)識一個有用的人,比認(rèn)識那些公子哥要強(qiáng)上百倍,你能學(xué)上一點(diǎn),于你往后做事,是有極大好處的。如今時間也不晚,正好順路,我?guī)闳ヒ娨灰娝!? 秦紹俞身軀一震,隨后結(jié)結(jié)巴巴道:“怎、怎能讓伯父您去拜會他,伯父,是、是我錯了,但您是何等身份,怎能先去拜會他。我、我這就去文匯樓,找寧世兄認(rèn)錯,伯父……” 秦嗣源日理萬機(jī),對于家中人的管教畢竟是不足的,秦紹俞來到京城,雖然也感受到了秦嗣源的威嚴(yán),但更多的還是感受到了右相府的權(quán)勢,以往秦嗣源遇上了他提點(diǎn)兩句,畢竟難起什么作用,只在此時,倒是令得秦紹俞惶恐起來,心中下意識覺得伯父去見那寧毅竟是為了他。忍不住想要下車先跑去文匯樓,但他在秦嗣源面前畢竟不敢說跑就跑,秦嗣源的臉上這才露出一絲笑容,揮了揮手。 “行了,我有分寸的,禮數(shù)要講,但也不用太矯情。這位小友,我與他平輩論交,要說他做下的事情,你對他執(zhí)師禮,也是不為過的,待會到了文匯樓,你進(jìn)去請他來我車上坐坐,我只當(dāng)路過,也就是了,對他身邊之人,你態(tài)度好些,這幾**盡心招待他。若是能得他青睞,便是你往后的緣法。” 秦紹俞連忙點(diǎn)頭,雖然總覺得伯父過去見寧立恒有些不好,但更多的,還是覺得這位當(dāng)宰相的伯父對自己是照顧的,他日理萬機(jī),卻是真的想著自己這些親戚。說完那些話,老人又拿起一份東西看起來,秦紹俞咀嚼著這份心事。過得片刻,老人放下本子,在拿起另一本之前,向他說道:“高承恩那些人,還是盡量少跟他們來往。” 秦紹俞連忙點(diǎn)頭。隨后只見老人伸手到嘴邊,咳了一聲,拿起另一個本子后下一句話才緩緩說出來。 “人品不端,名字又像個太監(jiān),不吉利。”rs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