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于是,南潯就只能跟長耳兔叨叨了。 南潯吃飯時對著長耳兔同桌而食,睡覺時抱著長耳兔同床共枕,就這么過去了兩日。 這一日,南潯抱著長耳兔躺在搖椅上,目光放空地望著夜空中的繁星。 “小白,我好想喝酒啊,喝醉了就什么煩惱都沒有了。”南潯揉著長耳兔的耳朵嘀咕道。 就算耳朵被蹂躪,長耳兔也是反應淡淡的,它偏頭瞅向旁邊的桌子,殷紅的眼瞳里有一道血光一閃而逝。 下一刻,南潯便指著那小桌驚呼了起來。 “酒?這里怎么會有一壺酒?”南潯盯著跟前的小桌,差點兒沒把這小桌盯出一個破洞。 最終南潯確定自己沒有眼花,那桌上真的出現了一壺酒。 南潯忐忑了許久,問長耳兔,“小白,你說這酒該不是毒酒吧?” 長耳兔瞥她一眼,面無表情。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