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他輸了個傾家蕩產,什么都輸沒了,我們搬到了城的貧民窟里,那屋子又破又即便這樣了他還是改不掉賭博的惡習,每天賭完回來,他就把會氣撒到我母親身上,對她非打即罵,他罵她是妓子是表子,罵我是雜種。而我被母親藏在柜子里,透過縫隙,我瞪大眼將他丑陋的嘴臉看得一清二楚。 后來,母親帶著我逃了。她姿不錯,被城一個賭界的大人物看中,做了他的情人,她這么清高的一個人,卻做了自己以前最厭惡的事情,呵。 義父問我想做什么,我說想當賭王,他請了專門的老師教我。我很聰明,在一個不屬于我的家里,以他義子和得力助手的身份站穩了腳跟。” 他慢悠悠地說著,一副家長里短閑嘮嗑的閑適模樣。 “母親那一晚跟我嘮叨了很久,我忙著參加一次重要的賭局,只是簡單敷衍了幾句,后來,我贏了賭局,她卻在別墅里自殺了。” 微頓,男人的目光緩緩落在眼前的浴缸上,道:“對,就是這樣的浴缸,她就躺在這浴缸里,滿滿一浴缸都是血。” 男人的語氣很平靜,情緒也很平淡,仿佛是在以一種旁觀者的角度來闡述一件與其無關的故事。 可是南潯卻從他的眼睛里讀到了很多東西,那是悲傷和后悔,還有恨意,就潛伏在那平靜的表象之下。 人魚雖然聽不懂人類的話,但她能感覺到生物的情緒。 所以南潯主動伸出手,探向他的頭,在他齊整的短發上輕輕摸了摸。 昏暗的光線下,男人一雙深邃的眼直勾勾盯著她,接受了她的安撫。 過了一會兒,她將頭湊了過去。 用自己的小臉貼住他的蹭了蹭。 魏猖沒有躲閃,眼睛慵懶地瞇成了一條縫兒,似乎很享受小人魚對他的親昵。 直到他眼里那難過的情緒漸漸退散,南潯才起身離開。 可是魏猖卻猛地抱住了她,沒有讓她退回去。 他雪白的襯衫被人魚身上的水浸濕,人魚輕輕掙扎了幾下。 “別動,讓我抱抱好嗎?”魏猖輕輕拍著人魚的后背,濕冷的觸感也澆不滅他心中突然升起的火熱。 “小東西,你看,我沒有親人了,一個都沒了,你當我的親人可好?”魏猖低聲問道。 第(3/3)頁